,李恆和餘淑恆(求訂閱!)
半瓶多點的茅臺,兩人勻著喝。
一開始,餘淑恆只吃紅燒排骨和油麥菜,後來見他一個勁吃虎皮青椒,於是按耐不住夾一個嚐了嚐。
這一嘗不得了,她差點辣哭,趕緊用白酒壓辣味。
李恆無奈笑了笑:「本想提醒老師你,這裡面我放了小米辣,沒想到你下筷子速度那麼快。」
餘淑恆沒做聲,好看的嘴唇輕抿含著酒,閉上眼睛在強忍著,把優雅刻在骨子裡的她,不想人前失態。
更何況面前的小男生是她學生,還是閨蜜囑託的人。
不能讓他看笑話。
直到過去許久,火辣辣的小米辣才從舌尖消退幾分,餘淑恆也重新睜開眼晴,低沉問:「你們那邊的人都能這麼吃辣?」
李恆反問:「王老師也挺能吃辣的呀,老師你不知曉麼?」
餘淑恆緩緩搖頭:「她沒你能吃。」
接著她問:「這麼吃下去,不會對腸胃造成影響?」
李恆道:「怎麼說呢,還好吧,主要是我們從小就吃,身體已經適應了。當然了,有沒有影響還得是看個人體質,我們那邊,因辣椒得腸胃病的不在少數,
但辣椒上癮啊,一旦吃習慣大家一時很難戒掉。」
餘淑恆能理解,稍後她躍躍欲試,再次夾了一個虎皮青椒,不過這次她學乖了,放茶水裡面過一遍,吃起來的味道就剛剛好。
她不吝誇讚說:「沒想到簡單的辣椒炒蒜也這麼下酒,你的手藝確實好。」
聽到這話,李恆刻意放慢了進食速度,讓出一些虎皮青椒給她。
喝著喝著,又是一杯白酒下肚,此時兩人都有些醉了。
尤其是李恆,平素他喝啤酒還算可以,但白酒很少這麼喝,何況還是紅酒白酒混著喝,後勁很大,最是上頭。
要不是對面這女人是自己老師,幫過自己不少忙,不然他早就不伺候了,早回臥室躺平了。
當把瓶中最後的酒攤分開,她歇息小會道:「潤文身體康復的很好,她信中說,已經能吃能跳能運動,手術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真的麼,那真是太好了。」李恆聽得有些高興。
餘淑恆點頭:「畢竟還年輕,身體各項機能處在最旺盛的時候,這種手術一般不會有後遺症。」
話到這,酒意上湧的她突然抬起頭,試探性問,「我一直想把她弄來滬市教書,你覺得這主意如何?」
李恆聽得愣了愣,頓時明悟了她的話中話,沉默半響搖頭:「王老師不會來的。」
辨認一番他的面部微表情,可惜,沒能獲取到任何有用的資訊,餘淑恆點到為止,適時打住:
「確實,她是個十分念舊的人,如若沒有特殊情況,她今生都基本不會離開邵市。」
李恆認可這話,端起酒杯說:「老師,來,最後一杯,幹個。」
餘淑恆拿起酒杯碰了碰,感慨叢生地喝一口:「上次這麼放開喝,還是大學畢業那段時間,我和潤文馬上要分開,一晚上我們都在喝酒。
別的宿舍哭哭啼啼,難捨難分,而我們倆不哭不鬧,一直慢慢喝,喝到天亮就各自帶著行李離開了。」
經歷過一次的李恆感同身受,「真灑脫。」
餘淑恆放下酒杯:「其實她能分配到更好的地方,但她選擇回邵市教書。」
李恆問:「為什麼?」
餘淑恆搖了搖頭:「具體是什麼原因,她沒說。口頭上的理由是當老師是她從小的夢想。」
李恆沉吟片刻,道:「其實對於女人來講,老師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有假期,也相對輕鬆自由一些。」
「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