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級場的人看起來也很廢啊,感覺這幾個人各有各的毛病,是怎麼回事?”
無名之地的公共光屏旁,討論仍在如火如荼。
“……那人家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呢?”
“這種事本來也沒必要討論,A級以下皆垃圾。”
“你什麼意思?!你哪個區的?”
“我?垃圾中的垃圾區啊,F,幹嘛?”
“……傻逼。”
“我倒覺得,有些人只是在試探,畢竟黑山羊的地盤,小心點總沒錯。”
“我想問問,剛才某個鏡頭裡一閃而過的觸手不是幻覺吧?”
“切鏡頭太快,好像是個比人粗的?”
“山吧?”
“???在聊什麼?一看就是鏡頭遠近問題,參照物錯了。”
“可能……”
……
“這菜,是非吃不可嗎?”
蔣文禮看到自己那位包在袍子裡的夥伴拎起一隻蟾蜍,直接在案板上生剁時,笑容開始掛不住了。
孟靜離得遠遠的,帶著煩躁的步伐走來走去,視線卻沒有往案板上正在做菜的虹炎那邊看。
她手忍不住在臉上刮撓著,數不清的皮屑往下飄落。
穆三這邊,還沒有開始。
她就坐在放滿山珍走獸的桌子對面,和另一邊拿著菜刀乾站的木白大眼瞪小眼。
幾分鐘後,穆三沒忍住,問他:“你會做菜嗎?”
“我來我來——”
該回話的人沒有說話,一點關係沒有的人卻突然插了進來。
樓遠山揚著一張大大的熱情笑臉,奪過木白手上菜刀,手起刀落切了一捆生菜。
剛抬起頭要說什麼,又被一股力量送回了他所在的4號區域。
樓遠山:“……”
臺階上,主持人美羊羊好心情地收回手。
此刻。
樓遠山對面,眼睛上覆著白布條白色長髮的男人,已經嫻熟地給一條魚開膛破肚,燒好了熱油。
樓遠山清了清嗓子,喊了一聲:“不要吃葷的,謝謝——”
白色長髮的男人手上動作不停,“滋——”一條魚利索下了油鍋。
“……”
嚴浩對面,綠頭髮的女人已經好心情地搓起了一種紅色肉丸。
杜小葉試探著用材料毀了桌子上的幾種肉食,下一秒,一模一樣的食材又出現在桌子上。
杜小葉:“……”
這時,蔣文禮靠近一直坐在臺階下的美羊羊,笑呵呵地問:“你還沒說,如果不吃會怎麼樣呢?”
這個答案其實所有嘉賓都知道。
不吃,相當於任務沒完成。
在驚悚綜藝裡面,並不會死亡,但如果追溯到最後,肯定不如吃了價效比高。
能來b級場的,本身不是安於現狀的憊懶之人。
沒有僥倖,得到意料之中回答的蔣文禮只能悄然後退。
倒是孟靜,忍著劇痛割下手背上的一塊肉,放到了正在做菜的虹炎面前。
尖利的指甲勾過那塊肉,直接放到嘴裡咀嚼起來,虹炎原本準備醃肉的手,換成了一把綠色蔬菜。
穆三將周圍所有人的動作盡收眼底。
然後一臉自然地收回視線,催促自己對面的木白,“動作快點,時間快截止了。”
“……”木白瞥了眼她十幾分鍾前放在案板旁邊的一個紅蘋果,默不作聲,緩緩切菜。
表情淡定,姿勢優雅。
緊盯著他的少女表情十分專注,差點給人一種錯覺,她十分期待這頓晚餐。
穆三就看著對面這個長相漂亮的男人,燒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