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馬接嘴:“然後在晶片進入你的護目鏡後病毒被攜帶進去了。”
“不可能嗎?”他問專業人士。
“我沒有接觸過機械生命,雖然這個技術在某些方面同二十三世紀發展到鼎盛的機械義肢有許多方面相同,但是到現在已經被證為對人體有慢性傷害所以取締了,但就從這個晶片的作用來說,安裝的位置並不是機械生命怪的大腦中,而是靠近電子眼附近,作用也僅是轉錄以及儲存影像,有可能只有機械部分感染病毒。”
浪費繼續說他的第二個觀點“第二,那就是機械生命怪的確被黑貓病毒給控制了,從我和它一見面它就沒有表現出太多智慧馬上開打來看這個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木馬不得不出言反駁:“全部感染是不可能的。。。。。。”他看到浪費寫著【不一定】的眼神,聲音變小:“如果是真的那我的世界觀就被重新整理了。”
“學弟啊,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有些時候呢,就不要太較真了。”浪費完全沒有這種科學工作者的堅定態度,“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往下走吧。”
“嗯,好。”木馬站起來,活動一下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而導致發麻的身體,浪費站起來作出同樣的動作,兩個人視線相交而過。
木馬:= =還是入學軍訓學的那一套動作啊。
浪費:= =以我的年齡和這小子的年齡相比,學校的軍訓內容到底有多久沒有更新過了?
然後兩個人同時想起一個問題。
他們在這裡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怎麼小潛艇還沒有到無頭女大公號?
十分鐘後,小潛艇的駕駛艙。
兩個人面對坐在駕駛位和站在駕駛位邊上的兩具屍體相視無言。
屍體基本已經腐爛,只剩下光禿禿的白骨架子,空氣中彌散著過於腐敗的氣息,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在意。
只剩下幾縷纖維的兩件白大褂上儲存最好的就是特殊合金製作的銘牌,兩塊相互距離不遠的金屬銘牌上兩串研究員編號正是剛才在無數個影片中在他們眼前晃過次數最多的兩串。
遊戲太真實導致這樣的淚點來臨時也更容易被感染,不過兩個人一個在無數遊戲中身經百戰,一個從來就不是什麼心軟的溫柔人,倒也不會被這樣的攻勢打倒。
說到底,還只是兩個虛構的人物罷了。
從駕駛室的熒屏中可以看到外部,他們正在潛入深海,黑暗中基本看不到什麼別的東西,但是小潛艇的雷達掃描圖上前方的不遠處有一個被標為藍色的光點,浪費在平放的虛擬屏上用手指點選一下藍點,藍點上方彈出一個小彈框。
【無頭女大公號】
在駕駛室中轉來轉去的木馬也走過來和他一起看,由於剛在選擇了無頭女大公號的光點,一道藍線在小潛艇和無頭女大公號之間建立起來,藍線邊標明瞭資料。
幾秒過後,兩個人發現小潛艇和無頭女大公號之間的距離沒有一點改變,固定在一個數字上。
然後兩個人一起抬頭看前方豎起的大塊熒屏,確定這艘小潛艇確確實實是在開動著的。
那麼就是在小潛艇前進的時候,無頭女大公號也用著同樣的速度以同樣的方向在前進。
這樣下去豈不是永遠都到達不了?
兩個人在同一瞬間一起囧囧有神的想起初級學校中做過的經典數學問題,然後一起回神,動作同步的,莫名其妙的,看了對方一眼。
年紀大一些的浪費靠著歲月磨練出的厚臉皮扛住尷尬,年輕的木馬倒是一秒沒過就移開視線看向雷達圖。
浪費繼續盯——
啊,感覺這樣盯著好有趣的樣子,那邊耳垂是羞紅了嗎?
黑髮的冒險家沒有發現這一刻他這個年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