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的戰場,絕不能把自己的法力耗盡,否則只有被屠戮的份,甚至會成為別人的負擔。”
“好。我知道了。”血仇沒有絲毫的氣餒,笑嘻嘻地問道:“我能再試試其他的招式嗎?肯定是那些不消耗法力的。”
“行。別玩鬧得太過頭。”
血刃有些無語,但它確實無法反駁。
剛才的“浪海狂刀”是凡人的武學,但經由血仇施展,瞬間變成了殺招,還是能夠秒殺數百位金丹期的越階殺招。
對面,還在愣神的修士們看到血仇的視線轉向自己,瞬間變得不知所措。
戰?完全打不過。
不戰?霸武宗不用待了。
自己該如何是好啊?
當他們尚未做出決定之時,血仇已經輕點腳尖,宛如一隻蝴蝶,飄然落在自己的身旁。
下一刻,微風拂過,紅色的蝴蝶成群結隊地飛向他們,再擦身而過。
再然後,他們便失去了意識,永久的睡去了。
“這一招“輕舞飛蝶”還可以吧?”血仇問。
“是是是。好好好。”血刃滿是敷衍地回應道。
戰場的邊緣,紅灼和屈洪滿臉苦笑地觀看著血仇的表演。
“當真沒想到,咱們家聖子這般強橫,一刀能夠斬殺數百位金丹期。”屈洪說。
“聖子的體質本就特殊,其血氣可以匹敵金丹期圓滿,再有那位血魔刀相助,倒也不是不可能。”紅灼冷靜分析道。
,!
“行行行。是不是該我們出手了?”屈洪問。
“對。剛剛有人前去彙報,而那些元嬰期完全沒有出手的打算,正好印證了聖子的推測。”紅灼看向身旁手持法盤的青年,問道:“剛剛是否截獲傳訊聯絡?”
“沒有。對外的聯絡暫時沒有。”青年補充道:“法陣內的傳訊倒是有幾個,有調遣金丹期的,有保持陣型和警戒的,暫時沒有外出求救的。”
“好。”紅灼點點頭,看向屈洪:“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早等不及了。”屈洪看向身後的人群,命令道:“金丹期的盡情衝殺,不必留手。還有,譚遠、章率、丘梟,你們三個跟在聖子的身旁,絕不能出任何意外。”
“是。”
聲音落下,數千道身影如離弦之箭,徑直衝殺進峽谷,不由分說地和霸武宗的修士們混戰在了一起。
這時,一道擔憂的聲音傳來:“紅灼叔,讓我跟在血仇的身旁吧?我擔心他出事。”
聲音的主人正是紅珠,如今她已經進階元嬰期,成為了血天教的長老。
“呦!丫頭挺擔心啊!”屈洪打趣道。
“別開玩笑。這事很重要。”紅灼呵斥,隨後看向紅珠,解釋道:“這一切全是聖子的謀劃,為的是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把霸武宗的修士全部留在這裡。”
“溫水煮青蛙?”
“對。要讓對方誤以為我們戰力不足、情報不足、沒有必勝的把握,如此,那些元嬰期才不會率先現身,以至於出現魚死網破的情形。”
當然,紅灼沒有把“太凌真君已經來到”的訊息說出,否則,以長老們的反應,這些弟子們的情況只會更糟糕,到那時,莫說戰鬥,恐怕連投降的心思都有了。
“嗯血仇很聰明、很厲害,我是知道的,但我就是止不住的擔憂。”紅珠滿臉憂愁地說道。
“丫頭啊,你這是”
“吭!”紅灼清咳一聲,打斷了屈洪不合時宜的話,隨即勸說道:“放心吧。暗影宗的三位長老一直跟著,不會有事,而且,根據聖子的推測,馬上就該你們登場了,到那時,你跟在聖子的身旁即可。”
“對對對。你去保護聖子,那些大塊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