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的身旁,挽住他的胳膊就想離開。
“林旭今日的修行已經結束,確實可以離開了。”
“那就好,我現在就帶小師弟回去。”
“但是,玉姣你呢”
聽到這話,華玉姣嬌小的身軀頓時僵直在原處,稍愣片刻,立即扯開僵硬的笑容看向華虛真人。
“爹爹,小師弟修行了整整一日,肯定疲憊不堪,師兄、師姐已經做好了餐食,等著小師弟回去呢。”
華虛真人沒有理會華玉姣的言語,自顧自說道:“你孃親說,這幾日你沒有好好去聽課,就算去了也是昏昏欲睡。”
“爹爹,那些‘之乎者也’,玉姣確實學不進去,我會好好修煉,彌補回來的。”華玉姣笑嘻嘻地回應道。
“玉姣,修行以人為本,人以品行為真,莫要因為高深的修為而忘卻人的本心”
聽著華虛真人侃侃而談的道理,華玉姣繡眉緊促,嬌俏的臉龐盡是萎靡之色,林旭看在眼裡,有些好笑,也有些同情。
林旭並不討厭聽課,或許是受到鐵蛋的影響,甚至有些喜歡。
以前,鐵蛋總是帶著他跑到私塾的窗下偷聽先生講課,每日都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並且講解給他聽。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同時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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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華虛真人講完一段‘至理名言’,林旭急忙道:“師尊,我定會帶著師姐前往聽課,絕不辜負師孃的辛勞。”
“嗯。那便辛苦你了。”
見師尊點頭,兩隻小不點立即轉身而走,隨即快步奔跑,不久後傳來歡笑之聲,徐徐迴盪在竹林。
接下來的三個月。
上午,林旭拉著華玉姣前往芳彩夫人的課堂,下午則是在竹林修煉吐納之法以及基本的劍術。
時光流轉,歡笑不斷。
三個月後,太虛劍宗宗門大殿內。
六位青衣修士立於大殿中央,趾高氣昂,為首之人約三十歲模樣,鄂下留有山羊鬍,眼神如刀,滿臉挑釁地看向掌門曲仲陽。
他正是太虛劍宗的元嬰期大長老,仲孫長義,又稱仲義真人。
“據我正道盟調查所知,上月,血天教召開了血道盟大會,並確立了血道聖子,其中,血刀魔宗、硃紅殿、血霸宗盡數參加,就連與血天教一向不和的血毒門也參加了此次大會。”
“多謝告知。”
曲仲陽拱拱手,隨即低頭書寫文案,好似不以為意。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仲孫大長老的意圖並不是告知,而是脅迫。
“曲仲陽,你身為太虛劍宗的掌門難道沒有注意到此事的嚴重性嗎?”仲孫長義滿臉戲謔地問道。
“有何嚴重性?還請仲義真人明言。”曲仲陽同樣回以戲謔的笑容。
“既然曲掌門如此無知,那本座便講明。此次血道盟如此集結,必然是準備向我正道盟發起反擊,若讓對方得逞,那整個修仙界將生靈塗炭啊!”仲孫長義張開雙臂,滿臉哀嘆地說道。
“有何證據?”曲仲陽面容平淡地問道。
“如此明顯的事情,還需證據嗎?”
“不需要嗎?你們正道盟天天集結,也不見剿滅哪個血道宗門。”
“你”仲孫長義頓時破防,惡狠狠地指著曲仲陽,隨即露出狡黠的笑容:“三月前,我等剿滅血道盟孽畜萬餘人,此乃事實。”
聞言,曲仲陽頓時面露煞氣,不自覺地將手中毛筆捏斷,隨即抬起頭,滿臉殺意地盯著眼前之人。
“厚顏無恥!”
:()血魔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