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確認,血毒魔尊的壽元不多,再加之其重傷瀕死,想必他很難突破至化神後期,甚至有可能已經坐化。所以,血道盟的化神後期只有血靈魔君一人。”
“原來如此,確實有理。”
“那對方派遣出幾乎全部的戰力,到底作何打算?”聶芊芊問。
“本座有一想法,諸位暫且聽聽。”丘清生說。
“丘道友請講。”
馮旎抬起手臂,很是禮貌地說道。
其餘三人同樣看向他,畢竟他們也是不解。
“本座認為,他們的打算應該是率先解決太虛劍宗的援軍,之後再進攻城池。畢竟援軍可以伺機偷襲,但城池卻是逃不走的。”
“確實”
“不行。我們必須支援師尊。”
邵劍勇‘噌’的站起身,直接打斷馮旎的話。
“邵師弟,莫急,莫急。”丘清生安撫道。
“這事怎能不急?”
“邵道友的實力,妾身曾聽聞,據說可以越階對戰元嬰後期。但,邵道友能否應對化神期呢?”馮旎問。
“這”
邵劍勇牙齒緊咬、雙拳緊握,卻無法回話。
“邵道友,我等現在所商議的事情,正是關乎著戰爭的結果,其中自然包括太虛劍宗的諸位道友。”馮旎柔聲勸慰道。
“是我唐突了。”
邵劍勇躬身一禮,隨後嘆息落座。
此事並沒有引起波瀾,五位主事長老依舊熱烈討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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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認為,丘道友所言極是。所以,戰爭開始的一個時辰後,才是我們反擊的時刻。”
“一個時辰,是否太晚?”
丘清生掃視一眼邵劍勇,若有所指地問道。
“絕對不晚,反而剛剛好。”
“能否請馮道友講明?”
“我們換位思考便能得出結果。血道盟的真正目的是周家,所以,他們並不會全力進攻,特別是有化神期在場的狀況下。”
“容老衲補充一句。”
渡壹說:“化神期之間的戰鬥可以改天換地,如果被波及,即便是元嬰期也是難以萬全。”
“也就是說,為了不讓元嬰期隕落,血道盟的化神期根本不會出戰?”
聶芊芊略帶疑惑地看向渡壹和馮旎,問道。
“他們直接出動四位化神期,其目的應該是示威,並且希望華虛老祖主動撤退。”
“嗯。確實有理。”
“剛開始出戰的,應該是金丹期和築基期的弟子,連元嬰期都不會上場。等到戰事焦灼,化神期才會展露威能。那個時間應該就是一個時辰。”
“原來如此。那我們該如何安排?”
接下來,就是五位主事長老的表演時間。
他們侃侃而談,相互辯駁,再相互吹捧。
著實是一場好戲。
會議散場,邵劍勇沉默地行走於街道,其神情顯得有些落寞。
落寞倒是事實,畢竟,師弟師妹們正忙著救人,而自己卻只能默默看戲。
另一個原因便是,他要死死壓住自己的笑意,以免有所暴露。
等回到住所,邵劍勇才鬆下表情,並緩緩展露笑容。
“唉~真是的。人家有二十一位化神期,你們再掙扎又能如何?”
“也不對,他們的謀劃是以師尊為餌,讓自家的援軍背後偷襲。真想看看,他們掉進陷阱後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哦對了,我也該去匯合了。”
邵劍勇取出輕薄的衣衫,然後穿著在身,靈光微微閃動,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