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徑直轉身走出了包廂。眀衍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彷彿散步一般。
走出酒店時,姜喬忍無可忍地回頭,皺眉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眀衍腳步微頓,露出一抹病態的笑容:“姜小姐身上沾滿鮮血的樣子,我很喜歡,想多看幾眼。”
“有病就去醫院!”姜喬啐了一句,剛準備加快步伐,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
剛才的打鬥中,她已經受了幾處重傷,骨頭可能也裂了幾根,疼痛讓她的腳步微微踉蹌。
眀衍眼看她要倒,正要伸手扶住她,卻被一道迅速的身影搶先。裴宴州穩穩地將姜喬摟進懷裡,抬頭冷冷看向眀衍,目光如寒冰一般深邃。
“小、小叔?”姜喬縮了縮,有些心虛,不敢直視他。
裴宴州的眼神在她滿是血汙的衣服上停留片刻,似乎要將她看穿。他一言不發,抱著姜喬上了車,冷聲吩咐:“開車。”
車子絕塵而去,眀衍眯了眯眼睛,笑意裡透著深意。
阿木上前低聲問道:“主人,剛才那些人怎麼處理?”
眀衍輕輕抬了抬眉,淡淡一笑:“全都扔到霍家門口。我倒要看看,裴、霍兩家如何狗咬狗。”
阿木猶豫了一下,問道:“可是這樣……會不會牽連到姜小姐?”
眀衍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嗓音依舊慵懶,但聽上去卻冷得刺骨:“你以為,我會在乎一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