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就只是輕微外傷,不至於吧?
袁祁言微微笑道:“也有自愈的,不過打支具保險一點。”
“那就上支具。”裴宴州抿緊唇瓣,說:“採用最穩妥的治療。”
半個小時後,姜喬的左手手臂、腳踝都戴上了支具,肋骨因為傷勢較輕,只用了繃帶固定。
她坐在床上,整個人像是木乃伊,被束縛住動作不能動彈。
裴宴州坐在病床旁,拿出藥膏,低聲說:“上藥。”
姜喬賭氣不看他,“不要,我要睡覺。”
裴宴州的手微微用力,轉過她的臉,聲音冷硬:“別鬧,先上藥。”
姜喬氣得一口咬在裴宴州的手上,虎牙深深嵌入他的面板,帶來刺痛的感覺。
裴宴州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強硬地捏住她嘴角的軟肉,逼迫她鬆開口,“咬我,嗯?”
姜喬剛要開口,裴晏州的唇便重重壓下。
吻勢如同暴風驟雨,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舌尖在她的唇齒間肆意掠奪,粗暴而有力地攪動著,不斷掠奪她的呼吸和感官。
“唔唔!”
姜喬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無法忍受這種侵略般的親吻,眼角被逼得溢位晶瑩的淚珠。
她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混著唇間的溼潤流淌下來,滴落在他的唇上。
“放開我!”
可她反抗的越厲害,裴宴州就吻的越兇,帶著壓抑的憤怒,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噬進自己的骨血。
“討厭我是嗎?”裴宴州像是忍耐壓抑到了極限,手指在她唇上重重按下,“那就更討厭一點吧。”
姜喬的身體被他牢牢固定,根本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承受他近乎瘋狂的親吻。
裴宴州吻了很久,直到他喘著粗氣停下,姜喬的嘴唇早已紅腫不堪,帶著明顯的咬痕。他的吻也同樣帶著幾分腫脹和微微的紅痕。
姜喬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帶著哭腔:“你兇我,還欺負我!”
裴宴州眉眼微暗,手指摩挲著她的唇肉:“還說討厭我嗎?”
“我討……唔!”
姜喬的話還未完全說出口,就被裴宴州的吻再次覆蓋。
“我就是討厭……唔唔!”
反覆幾次,姜喬不說話了。
裴宴州的眼神中充滿了風暴,深深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吵架可以,但不能說討厭我。”
姜喬微微一怔,就被裴宴州輕輕抱在懷裡。
許久,聽到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會瘋的。”
聽你說討厭我,我會瘋的。
姜喬抿了抿唇,“那你給我道歉。”
“……好啊。”
裴宴州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低頭重新吻了上來。
這次的吻充滿了安撫的意味,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緩慢而深情地探索她的口腔。
粗糲的手指溫柔地捏住她的後頸,帶著微繭的指腹輕輕摩挲,激起一陣陣細微的酥麻感。
姜喬被親的頭昏腦脹,渾身發軟。
“你這哪裡是道歉??”
“不夠嗎?那我再真誠一點。”
“……”
擦完藥後,姜喬就睡著了。
裴宴州瞭解完酒店裡發生的一切後,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林浩離他有三米遠,生怕自己被殃及。
裴宴州走出病房,撥打了一通電話到軍部:“把王奇罪證揭露,剝奪所有資產,驅逐出南城。至於姜尚國……呵,暫時不用動。”
秦嶽疑惑地問:“為何偏偏不動他?”
裴宴州唇角挑起一抹冷意,眸色暗沉如夜,“自然是,留給小姑娘出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