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在一旁坐下,拿起奏摺看。
“早上笑夠了嗎?”龍非夜饒有興致地問。
韓芸汐就知道他要算賬,她又忍不住笑出來,問說,“皇上,您下次還敢嗎?”
“看樣子皇后是沒笑夠。”
龍非夜很快就走到韓芸汐面前來,眸光冷邪地看著她。
韓芸汐不怕他這種眸光,再冷再兇的,她都見過,她總是有辦法讓他瞬間就溫暖。但是,當龍非夜抬起雙手的時候,韓芸汐就驚了。
“龍非夜,你不許……”
話還未說完,龍非夜就手動了,將她困在椅子上,撓她!
這椅子是半弧形的,兩邊扶手很高,背後的靠背更高,龍非夜在前面一堵,韓芸汐基本無路可退。
她怕癢呀!
他又偏偏非常清楚她哪裡最怕癢,專門就往哪裡撓。
韓芸汐又是笑,又是求,又是喊,又是反抗。
“龍非夜,夠了夠了!”
“我不笑了成本,我不笑了,哈哈哈哈……”
“龍非夜,我求饒,我求饒了,你放開!放開呀!”
“龍非夜,我錯了……錯了!”
“啊……救命啊!”
……
這叫聲,這喊聲,讓門口的影衛們全都自動躲得遠遠的,趙嬤嬤正要過來,徐東臨就立馬現身攔下,“趙嬤嬤,有事?”
“我就來問問,太子爺回去不?”趙嬤嬤認真說。
“太子爺跟太傅回去了,皇后娘娘剛過來,今晚上應該就住御書房了。”徐東臨表情平靜地回答。
趙嬤嬤先是一愣,隨即就,“哦嗚……明白明白!老奴明白了!”
於是,趙嬤嬤喜滋滋地走了。
御書房裡,韓芸汐已經氣喘吁吁地站在椅子上了,她逃不了,只能站在椅子上才能讓龍非夜撓不到她的胳肢窩。
可誰知道,龍非夜太高了,手有長,就踮一下腳尖,伸手過來就又可以撓到她。
他的魔爪一伸過來,她嚇得立馬就踩到桌上去。
一踩上來,韓芸汐就傻了,意識到這桌子不是普通的桌子,而是皇帝辦公用的桌子,文武百官的奏摺可全都在這上頭呀!
韓芸汐正要跳下來,誰知道龍非夜卻忽然拉住她的腳,逼得她不得不坐下來。
“別鬧!讓我下去!”韓芸汐認真說。
龍非夜眉頭高挑,冷邪一笑,一把就將韓芸汐給推到在寬大的桌子上,自己隨機傾身而下,逼近她。
“正好,朕也不想鬧了。”他沉聲說著,一手覆上她的腰肢。
韓芸汐心驚,“龍非夜,你瘋了?!”
龍非夜笑得更肆意,“你怕了?”
“別鬧!”她是真急了。
他就喜歡看她這又急又慌的緊張模樣,早上她笑話他,現在,他正好笑話回去。
韓芸汐推他,“起來,不許你這麼胡鬧!”
“你說你怕了,我……”
他還未說完,她就開口,“我怕了!”
龍非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說你怕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韓芸汐怒了。
龍非夜立馬就埋頭下來,鎖住她的唇,她掙扎,他就越放肆,簡直就是個惡魔!
兩個人從烏木大案上輾轉纏綿到暖塌上,幾個來回,韓芸汐險些被折騰到腰斷。要知道,睿兒粘上龍非夜之後,龍非夜可是清心寡慾了至少三個月呀!如今,睿兒不在,他又閒了,能輕饒過韓芸汐嗎?
莊重肅靜的御書房裡演繹的這一幕極其曖昧,簡直無法形容。
當韓芸汐一身赤露o,疲憊地趴在貴妃塌上時,龍非夜隨手扯來了榻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