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地原地旋轉一週,順帶也噴了一圈的藥水。
只見,圍成一圈的黑影一下子就縮了一圈,女細作驚得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韓芸汐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韓芸汐又優雅地轉了幾圈,輕輕一揮手,很快,周遭的黑影便全都後退,迅速流走。
女細作氣急敗壞,顧不上脖子上的劍,急急吹口哨,可是,不管她怎麼吹都無效,比起服從命令,毒蚊子更想保命。
女細作努力了好幾次,終是絕望,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韓芸汐,質問道,“你……你手上那是什麼東西?”
韓芸汐走過來,笑得眼兒彎彎,一臉無害,“我家殿下說了,要你死不瞑目,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哦。”
話音一落,龍非夜的利劍不再留情,輕輕一揚便飛濺起一抹鮮血,女細作應聲倒地,雙眸果真瞪得大大的,死都不知道韓芸汐是怎麼驅蚊的。
韓芸汐蹲下來,認真掃描那把長劍,發現劍上的毒果然是龍非夜之前中的蛇毒,看樣子,這傢伙追捕這個女細作很久了,之前找她要解藥也是為了這件事。
北歷國的細作會毒術,韓芸汐覺得,事情應該不簡單。
“你看就能看出她劍上有毒?”龍非夜納悶地問。
毒蚊子的數量眾多,而且也有味道,韓芸汐聞出來也不是不可相信的,只是,這長劍……
韓芸汐起身來,很坦然,“聞出來的。”
龍非夜如果相信,那就是傻瓜了,他冷冷地審視她,沒說話。
韓芸汐無奈地聳了聳肩,“其實我自小就天賦異稟,對毒素非常敏感,只可惜我爹爹他們都不知道。”
她說著,嘆了一口氣,“唉,如果我娘還在世那該多好呀。”
雖然這是一句敷衍的話,可是,說出來的時候,韓芸汐的心還是有些難受的,或許,是這幅身體對母親本能的反應,又或者,是自小無依無靠的她,對那份母愛的渴望。
前世,連母親是誰她都不知道,如今,雖然母親不在了,但是,她知道她是誰,是怎樣的人,偶爾還能聽到關於她的傳說,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一件很溫暖的事情了。
見韓芸汐傷感的樣子,龍非夜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並沒有再追問。
他從女細作身上搜出了軍機密函的信後,就帶韓芸汐走了。
回到帝都秦王府時,已經是午後。
回來後的第一件事,龍非夜就丟給了韓芸汐錢袋,韓芸汐這才想起這一茬來。
她也沒不好意思,坦坦蕩蕩從龍非夜錢袋裡抽出了一張三百兩銀票,笑呵呵道,“謝啦,一清二楚啦!”
龍非夜沒回答,轉身就走。
看著他消失在花園裡的背影,韓芸汐忍不住想,這傢伙晚上會住下來嗎?還是還有事情要忙。
她下意識裹了裹衣裳,這才發現他的披風還在她這。
本想追過去,轉念一想還是洗乾淨了再還他。
一見韓芸汐裹著男人的披風回來,小沉香就小跑過來,“主子,這披風是誰的呀?你去哪了?一大早奴婢到處找不著你。”
“兜風去了。”韓芸汐揣著三百兩銀票,心情格外晴朗。
“這披風……”小沉香還想追問。
韓芸汐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小沉香就不敢煩她了。
翌日傍晚,韓芸汐過去送披風,敲了門許久都沒人開,她便推了下,發現門並沒有上鎖。
那傢伙沒有鎖門的習慣嗎?還是這裡太安全了?
韓芸汐走進去,發現一切都還是老樣子,乾淨得體,只是,那座冰山真的不在。
秦王府對於他來說,或許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罷了。
把披風放在書房,韓芸汐也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