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人花重金到女兒城和逍遙城請大批殺手,追殺顧七少;
第三件事則是下令封鎖歐陽寧諾在北歷的一切產業,阻斷邊境所有和天寧商會有關的買賣。
他君亦邪既然活著離開漁州島,當初羞辱他,背叛他的所有人,他都不會放過
辦完這三件事後,君亦邪將自己收拾乾淨,才讓白玉喬帶路去見白青彥。
這一路上,君亦邪總算和白玉喬說話了。
“師父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低聲問。
“就幾天前,突然到百毒門,我也嚇一跳。”白玉喬笑道。
她一直守著百毒門,一邊要提防醫城的騷擾,一邊要想辦法營救君亦邪,忙的夠嗆的。
“他可說什麼了”君亦邪又問。
白玉喬搖了搖頭,“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跟你一樣,不會跟我多廢話。”
君亦邪白了她一眼,這才問了師父如何救他離開漁州島的事,白玉喬一說起毒霧,君亦邪便知道師父的毒術更上一層樓了。
多年未見,到了門口,君亦邪都有些怯步。他三歲的時候生父就過世,其實,在他心裡,師父一直就是他的父親。
只是,他一直不明白,為何他十三歲那年,師父要離開。
君亦邪還在遲疑,門內就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是小邪來了嗎”
小邪,幼稚得可笑的名字,就是北歷皇帝都不會這麼喚他,但是,師父還是這麼喚。
君亦邪那狂傲的眼中閃過一絲傷感,卻很快消失不見,他一把推開房門,大步走進去。
只見屋內茶座旁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男人,雖然蓄著絡腮鬍子,卻並不顯老,反倒彰顯了成熟男人的味道,一雙深邃的黑眸,看似平靜,卻藏斂著可以洞察一切的犀芒。
他一襲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灰色長衫,閒適地坐在那兒,卻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壓力,同是這個年紀,天徽皇帝到他面前來,怕是都要低人一等了。
君亦邪到他面前來,恭恭敬敬作揖行禮,“師父,許久不見,徒兒甚是想念。”
白青彥親手將他扶起,淡淡道,“為師再遲一步,你這條小命豈不沒了”
“下毒的是一個叫做顧七少的傢伙,來頭不明。之前交手過,不知道他的毒術那麼厲害”君亦邪認真說。
“那毒確實厲害,想必這傢伙的毒術遠遠高於你。”
白彥青一邊說,一邊示意君亦邪坐,淡然寧靜得如同那些年過百歲的隱世大師。
“徒兒肩上的毒”
君亦邪還未說完,白彥青便取出一枚發黑的金針來,“這毒,為師也解不了,看樣子你還是少得罪那個女人。”
“師父也知道是韓芸汐”君亦邪很納悶。
“也是這一回出山才聽說的。”白青彥淡淡道。
君亦邪壓低了聲音,“師父,影族的人拼死保護她,而且,毒宗的毒獸在她手上”
白青彥眼底終於有了點波瀾,“你的意思”
“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西秦皇族之後,徒兒一直在調查她的身世,只可惜線索全都被人抹掉了”君亦邪說著,又道,“可是西秦皇族當年明明已經絕後了,可能是徒兒多想了,影族那傢伙不過是衝著毒獸去的。”
“西秦皇族皇族”白青彥喃喃自語起來,“沒想到影族還有人能活到今日。”
“師父,徒兒曾試圖拉攏過他,只可惜”君亦邪很遺憾。
“你可暴露了身份”白青彥這才急了。
“師父放心,你我的身份,除了北歷皇帝,絕無外人知曉。”君亦邪認真回答。
正是因為他和師父的身份特殊,所以這些年北歷皇帝才如此縱容他,給他那麼大的許可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