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空湖就這麼一條路,她盯了一個時辰,韓芸汐和龍非夜難不成還能在她眼皮底下溜走
直到白玉喬跟著師父走過迷途,看到空湖,她才心服口服。
偌大的空湖畔,空無一人。
人呢
白玉喬想不通,而白彥青卻並不意外,他盯著空湖看了許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語,“是了,是了就是了這一趟,得來全不費工夫,呵呵。”
白玉喬似懂非懂,雖然白彥青看上去心情不錯,但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多嘴。
白彥青心情確實不錯,他回頭過來,笑道,“小丫頭,回去吧,你師哥也該來信了。”
師徒二人還是從迷途離開,還沒走遠,冷月夫人就帶著冷霜霜找過來了。
“老白,原來你在這裡,虧得我好找趕緊救救霜兒。”
冷月夫人知道白彥青在附近,可她找了一圈險些就冒險找回迷途去了,幸好在路上撞見他的馬車。
白彥青抬眼看去,冷月夫人連忙帶已經昏迷的冷霜霜過去讓他把脈,可惜,白玉喬攔在她們面前。
冷月夫人正要訓斥,白玉喬卻很快就從冷霜霜身上找到了中毒的位置,那是一個非常細的針眼。
見狀,白彥青沒出聲,冷月夫人也只能有著白玉喬折騰了。
白玉喬取出一把匕首來,毫不猶豫地在那針口上劃了一個“十”字,將針釦擴大加深,隨後才取出一塊磁石來,想將深藏在血肉裡的毒針吸出來。
可誰知道,白玉喬吸了好久,竟怎麼都沒辦法將毒針吸出來。
白玉喬好意外,“師父,那位秦王妃太奢侈了吧,她用的毒針居然是純金的,磁石吸不出來”
不管是醫學用針,還是毒針雖然很多都叫金針,但是,金只是總稱。
所謂的金針並非純金的,大多會參雜很多鐵的成分,所以可以用磁石吸出來。純粹的金針很少見,尤其是拿來當暗器的基本沒有,韓芸汐估計會是第一個了。
“呵呵,有意思。”
白彥青在車裡捧著一卷書看,十分閒適。冷月夫人著急了,“吸不出來那怎麼辦”
白彥青沒出聲,白玉喬也沒作聲,她拿著匕首毫不猶豫直接刺入傷口,血淋淋地往下挖,硬生生將深埋血肉裡的毒針給挖了出來,乾脆利索。
白玉喬雖然經常會心疼她師哥,可是,她可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冷霜霜在昏迷中竟被疼得睜開眼睛,好一會兒才閉上。縱使殺手出身,冷月夫人都倒抽了口涼氣,“白玉喬,你放肆”
白玉喬沒理睬冷月夫人,她嗅了嗅毒針,又往血腥的傷口聞了聞,自言自語道,“這毒不難解。”
很快,她就配出解藥來,胡亂撒在冷霜霜傷口上,“這藥拿回去,不用在灑傷口,一日三次,口服。”
“幫她止血呀”冷月夫人怒吼,若非看在白彥青面上,她早就殺了這個臭丫頭。
白玉喬掏出針線來,就像是縫衣服一樣縫合,冷霜霜忽然尖叫一聲,還未醒來便又疼昏迷了。
“當殺手的還這麼矯情”白玉喬不屑嘲諷。
冷月夫人冷冷看著,待白玉喬縫合好傷口,她立馬一巴掌扇過去,“賤丫頭,再廢話信不信老孃把你帶回女兒城去”
白玉喬眸光掠過一抹殺意,正要動手,白彥青輕輕一咳,她便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了。
“霜兒的毒這就解了”冷月夫人問道。
“怎麼,還質疑老夫教徒弟的本事”白彥青冷冷問。
冷月夫人不敢造次,“謝啦。”
白彥青這才示意冷月夫人上車,冷月夫人將冷霜霜抬上去,自己坐在一旁。
白玉喬滿腹委屈,卻也只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