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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她聽不懂吳語、粵語的官話口音。”

錢惟昱哂然一笑,心念急轉,最後還是披上一件衣服,讓一旁剛剛被寵幸過的侍女也略略穿戴一下。隨後錢惟昱走到前帳擊掌喊來一個衛兵吩咐了一句,須臾那衛兵便把如今的鐵騎都都虞侯、馬穆魯克騎兵隊長官薩達姆帶了進來。

“薩達姆拜見都帥。”

“薩達姆,你跟著孤也有一年了吧,軍旅倥徸,這個女人就賞給你了。”

“是,殿下!”薩達姆很爽快地接受了,也沒有說什麼“根據和諧教的信仰,不可與異教徒女子如何如何苟且”之類的話語。畢竟他是奴隸騎兵出生而已,是塞爾柱突厥人,不比正統的阿拉伯人那麼虔誠。何況此前都混到過奴隸的份上,既然是長官賞賜女人,有啥好推辭的?

至於從錢惟昱那邊看來,讓外人知道一個自己寵幸過一次的女人,賞給了手下,終究不是什麼好事情,既然如此,不如讓這個不通官話發音的侍女,從了薩達姆這個如今漢語還說不全的馬穆魯克軍官,也是盲婚啞嫁的幸事。

賞一個女人,也要思慮到如此細處,可見錢惟昱這樣的人平素殫精竭慮的程度。

回到後帳,被一番折騰弄得褪去了一些興趣的錢惟昱,也懶得鑽回桶裡。不過,已經喘息呻吟到無法自持的楊雲娥,已經半溼漉漉地爬了出來,用一塊紗羅微微捂住胸前兩團哈密瓜,就向一邊的坐榻上湊過來,如水蛇遊弋。很顯然,她是此前服下的藥丸藥力進一步發作不得宣洩所致。

“錢郎莫要氣惱,奴奴這便給你。”楊雲娥一副貪歡沉淪之狀,擁吻纏綿片刻不解饞,居然扯開錢惟昱的外袍,跪在地上吞吐起來,臻首輕搖之間,便讓錢惟昱重新提起了興趣,低吼一聲把楊雲娥扯起,狠狠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

楊雲娥五官疼得扭曲,身體卻絲毫不緩,眼中射出原始的光芒,抵死纏綿竭力奉迎,一手用紗羅拂拭雙腿之間的婉然殷紅,然後舉起來像一面勝利的旗幟一樣,在錢惟昱面前擺弄。

錢惟昱如今也算御女四人,而且都是清白女子,真假自然分辨得出來,楊雲娥的表現,多少讓他詫異。何況這個時代沒有島國藝術片,一個清白之身的女子,居然能夠無師自通地坐好蓮,實在是歎為觀止,難道是藥物激發的本能麼?

殺伐衝刺了足足一刻多鐘,楊雲娥臻首高昂、脖頸高甩,渾身如彎弓滿月,繃緊後仰;隨後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讓她如一條阿三國舞蛇藝人手中的毒蛇、被點了七寸一樣搖曳地軟倒下來。

一響貪歡。

……

次日天明,錢惟昱剛剛起,剛剛踱步到前帳,便看到薩達姆探頭探腦地從帳外往裡看。錢惟昱大為詫異,這薩達姆按說不是什麼火急火燎的性子,若是沒有正事兒,不該這等急著見自己;如果真是緊急軍情的話,那麼直接通報好了,就算有女人也該照通報不誤。這般作態,實在是讓錢惟昱好奇發生了什麼。

薩達姆也不等錢惟昱吩咐,很顯然他一早上已經往裡探頭探腦看過幾十次了。見錢惟昱來到前帳,立刻碎步進來,噗通跪倒,然後說道:“末將有負殿下厚恩。殿下也知道末將許久不曾……昨夜許是要得狠了,竟然將殿下賞賜的女人……總之,那女子合歡之後,猝然死了。末將該死。”

“你說什麼?”錢惟昱正要去那涼茶的手凝在半空,驚愕莫名地回過頭來。饒是他心理素質很好,也是從來沒有這種心理準備。

薩達姆沒有多說,從門口扛進來一個紗羅被單裝裹的屍首,抖開一看,正是昨夜那名給楊雲娥先試婚打前站的侍女。容色宛然如生,只是身體已經冷了,渾身沒有半點外傷,確是猝死的。

“此事怪不得你,下去便可。屍體先捲起來,放在一邊,過一個時辰再來取走、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