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些氣憤難平間,突然間房門敲響了起來,竇海歌不太痛快的開啟門一看,就見到一個穿著一身素白長裙,梳著已婚婦人髮式,模樣嫵媚入骨的姑娘站到了他門口,彷彿是沒想到開門的是個男人一般,姑娘嚇了一跳,微微張大了嘴,嘴角邊一顆小小的痣看起來彷彿活了般,嬌媚無比。
春絹姿色並不是十分出眾,可身段卻是婀娜多姿,竇海歌正是衝動的年紀,再加上當初生活在谷底沒見過什麼姑娘,十幾年出來如今看到母豬都覺得賽貂蟬,這會兒目光盯在這姑娘身上,根本挪不開來。
少女像是走錯了地方。聲音柔媚的跟竇海歌道了歉正要離開時,竇海歌心頭一動,卻是開口將人給喚住了。
他花言巧語的將姑娘請進了屋中,很快將這姑娘的名字套了出來,她名叫春絹,早幾年前曾嫁了人,可惜夫君半個月前過世,這會兒正在孝中,她這一趟是隨夫家進城省親的,可惜卻走錯了路。竇海歌一聽到這名叫春絹的女人是個小寡婦。心中更加火熱,一個本來有心,另一個彷彿又有意,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到最後不知到底是誰勾了誰。反倒竇海歌后來忘了吃晚飯這回事兒。和春絹滾做了一團。
生平第一次碰到女人,竇海歌開始還感到有些激動,一連好幾天時間都和春絹打得火熱。這小寡婦每日晚間時過來,天不亮就得離開,這半個月裡竇海歌初入溫柔鄉,每天也不盯著百合動向了,這樣直到一個月後,春絹突然跟竇海歌說,她懷孕了。
聽到這個訊息時,竇海歌一下子便驚呆了,他今年才不過十七之數,雖說貪花好色,可他這會兒根本沒有做好一個當父親的心理準備。
更何況在他心中他是有些看不起春絹的,又不是完壁之身,還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要想做他的妻子他壓根兒看不上,竇海歌猶豫了一會兒,便微笑著將那春絹打發了。只是打發幾次還行,時間久了,春絹也不幹了,她開始時常不停的到客棧中來,也不敢糾纏竇海歌狠了,畢竟百合當初給她銀子時曾說過,竇海歌此人心性兇狠,若是將人逼得到時被他殺了滅口,那便不值了,拿了銀子替人辦事兒,春絹只要將竇海歌拖住幾天讓他沒心思糾纏百合,使她可以自己辦自己的事兒她的任務便完成了,因此春絹每天過來哭哭啼啼讓竇海歌心煩,卻每次極有眼色的在他無法忍耐之前離開。
歡場中人最會的就是看人臉色,竇海歌再有心計,但畢竟年紀還小閱歷比不上,他心中哪怕再有彎道,可畢竟以前一直生活在谷底多年沒見過什麼世面,對於春絹雖然有些不耐煩,可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再加上這個女人最會討他歡心,他雖然狠辣,但要突然下狠心將她殺死滅口,對竇海歌來說也是需要一個過程在。
在竇海歌被春絹纏得心煩意亂時,百合趁著這段時間每天都會去山谷一趟,晚上回去,早晨回來,竇海歌根本沒有發現這一點,反倒是百合注意到他神色間越來越多不耐煩與陰霾,以他性格,春織再糾纏下去可能他會耐心耗盡,但好在百合跟春絹定的兩月時間也快到了。
竇海歌很快的被春絹肚子裡那個可能是自己的孩子逼得生出了殺意來,春絹估計也感覺到了,因此嚇唬他,說自己是九刀門一個堂主的女兒,父親在江湖上頗有地位武功高強,她跟竇海歌來往的事兒之前自己的貼身丫環心知肚明,竇海歌哪兒知道江湖上有沒有九刀門,聽說春絹頗有些來著,又有人知道兩人的事兒,因此感到投鼠忌器,一時間沒有敢對她動手,誰料從那日之後春絹就直接消失了,再也沒有來過。
想著她肚子中那塊肉,又害怕什麼九刀門找上了門來,竇海歌好幾夜都沒能睡得早,猶豫了許久,第二天還是硬著頭皮找到了百合,囁囁道:
“姐姐……”
他這副畏首畏尾的模樣看得百合眉頭皺了起來,沒有吱聲,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