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看到這樣的情景,又往後退了幾步,趙昌捱了這兩下,疼得雙腿直打顫,等到他暴起要反抗時,晉陽公又命人迅速將二人制止住了。
剛剛他除了嘴上過足了癮之外,卻是被趙旭陽打了個痛快,自己還沒來得及反抗,晉陽公便讓人將其拉住了。趙昌昨夜雖說恨趙旭陽落了自己臉面,後雖設伏將畢瑤光搶走,可他還算是有理智,動了畢瑤光並沒有動趙旭陽,昨天那會兒他還沒有要殺趙旭陽之心,但這會兒可是真真正正的對於趙旭陽生出了殺念。
趙旭陽如此辱他,晉陽公被美色所迷,如此昏庸無道,為了庇護趙旭陽,眼見自己捱打,不止沒有公平,反倒令人將自己拉住,趙昌越想越是心中窩火,連帶著把晉陽公也恨上,他摸了把臉,此此咧著嘴,眼中露出陰狠之色,高臺之上晉陽公此時再也坐不住,起身厲喝:
“荒唐!不過一婦人爾,竟使你二人如此喪失德行!此女不可留!”
晉陽公氣得渾身哆嗦,兩個兒子當著他的面也能打起來,竟好似被迷住了魂魄一般,難怪昨夜竟能鬥了一宿,他雖寵趙旭陽多些,可趙昌也是他的骨肉,眼見兄弟相殘,晉陽公心裡對於畢瑤光生出殺念來。趙昌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神色,昨晚他將畢瑤光睡過了,不過是個婦人,而且是個年歲不小的女人罷,又並非什麼天姿國色,除了能憑此壓了趙旭陽一頭,又稍會些媚惑手段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出奇之處,玩過便並不覺得新鮮,若非與趙旭陽鬥氣,一般這樣的婦人他就是睡過了便會轉頭即忘,這會兒晉陽公要殺,他也並不心疼。
但趙旭陽就不一樣了,他聽到晉陽公這話,突然之間‘呵呵’的笑了起來:
“父王為何要殺她?瑤姬何錯之有?旭陽心悅瑤姬久矣,若父王欲殺之而後快,旭陽亦自請流放,只求父王饒她一命。”這個苦命的女人,先是遭受了趙昌這個小人毒手,如今明明事情與她無關,晉陽公卻提出要殺她的事兒來,趙旭陽想起畢瑤光受過的苦,心中又疼又難受,他‘嗚嗚’的哭,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額頭抵著自己交疊擺在地上的手心,直不起身來。
看到兒子這模樣,晉陽公沒想到他竟用情如此之深,更何況晉陽公又哪兒捨得真將兒子流放,雖說這會兒晉陽公認定了畢瑤光乃妖姬之流,害人不淺,但要讓他賠上自己一個兒子,他卻是不甘願的。
趙旭陽此時維護畢瑤光,若他強行殺之,恐傷及父子感情,可若任由她留在趙旭陽身邊,兒子如今為了她連兄弟都敢撥刀相向,說不得有朝一日便會為她而忤逆自己,但若是任由畢瑤光跟在趙昌身側,趙旭陽明顯是不肯的,思來想去,晉陽公突然想起,畢瑤光既然是百合府上的婦人,倒不如由百合再次將人領回去。
如此一來兩兄弟必不會再因為這婦人之事而禍起蕭牆,再則說,若這畢瑤光當真是妖姬一流,但如此一來既禍害不了趙昌,同樣也再害不了趙旭陽。
想到此處,晉陽公嘴角下撇,咳了兩聲:
“你既替婦人求情,饒她性命未償不可。只是依寡人看來,一個婦人便可使你兄弟二人鬥到如此地步,此婦不詳。不如物歸原主,使這瑤姬再送入趙信府中,前事既往不咎,也可保她性命!”
趙旭陽聽到這話,沉默了起來。
他此時也在隱隱後悔,若是昨晚之時他沒有將畢瑤光帶出百合府邸,恐怕便不會發生昨夜她被人劫走的事情,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手上被人劫手,且被趙昌碰過,他便心如刀絞,一來怨恨自己沒有能力護畢瑤光周全,二來則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趙昌碰了,雖說此時人對於婦人貞潔並不如後世看中,可畢瑤光以前的事兒他可以不管,但自己愛上她之後,一想到她曾被人碰過,心裡還是頗為難受的。
相比起在趙昌府上,說不得畢瑤光若仍在百合府中,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