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別學他一樣。”
提及其史,真悟的表情顯得嚴肅而沉重。
“我本來有兩個得意的兒子,但其中一個已經被莫明奇妙的女人拐走,我不希望你……”
“父親。”真悟打斷了他,眼底透露著不滿,“綠子不是莫明其妙的女人。”
“你……”
“哥哥不是被綠子拐走的,他是被你逼走的。”他毫不猶豫地說出心裡的想法。
遊川孝宏臉一沉,“你說什麼?”
“為什麼反對哥跟綠子?綠子有什麼不好?”真悟神情肅然,“綠子是您為我找的家教,如果她真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女人,那僱用她的您又算什麼?”
“真悟!”遊川孝宏懊惱地吼道,“別忘了你在跟誰說話!”
“我知道,也清楚得很。”真悟唇角一勾,笑得無奈,“要不是因為您是我父親,我也懶得跟您交代這麼多。”
“真悟你………”遊川孝宏眼底燃燒著怒火。
“我對真木是很認真的。”真悟直視著他,語帶諷刺地說:“幸好她不符合你所謂『莫名其妙的女人』的標準………”
遊川孝宏微怔,“你是什麼意思?”
“當初您以門不當戶不對為理由,來反對哥哥及綠子的婚事,不是嗎?”
他撇唇一笑,“真木她是相原商事的社長千金。相原商事的規模雖然不及川東集團,但也是有頭有臉,您應該沒有理由反對吧?”
“相原敬介的女兒?”相原商事跟川東集團的子公司有點來往,遊川孝宏對他當然不陌生。
“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真悟一欠身,轉身就走出了他父親的辦公室。
望著他的背影,遊川幸宏神情顯得叫凝重。
提到真史,他的心比誰都痛。是他逼走真史的嗎?不……不是的,要不是綠子……
“天啊……”他懊惱地將臉埋在手心中。“也許真是我………”
其實他並不討厭綠子,她聰明溫柔,出身也相當良好,他之所以反對他們在一起,純粹是因為他自己心裡有個不解的結……
也許真悟說得對,是他逼走了真史,是他……
“唉……”他長嘆一記,眼底泛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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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鐘,當真木正準備離開咖啡廳,卻看見真悟高挑的身影走進了咖啡廳。
“先生,請問就你一位嗎?”服務生趨前。
真悟一笑,指著站在服務生後方幾公尺遠的真木,
“我找她。”
服務生回頭,看見真木,這才恍然。
“你去忙吧。”真木走過來,對服務生一笑。
“是。”服務生點頭,轉身離開。
“你還真的來了”她笑嘆著。
“我說來就會來。”他一笑,“我不就在千菊等了你一晚上?”
提到千菊,她想起麻美早上逼著她要把事情交代清楚的事。回頭,她發現麻美還沒從後面的辦公室出來,她決定拉著真悟溜之大吉,以免待會兒被她活逮。
“走,我們出去。”抓著真悟的手,她飛快地往外面走。
跟著她來到外面,真悟反抓住她的手,玩笑道:“我不知道你比我還心急。”
聽出他在消遣自己,她羞得將他的手甩開。
“我是不想讓你遇到我的合夥人。”她說。
“為什麼?她會咬人?”他露齒一笑。
“差不多。”她一臉正經,“她會咬著你問東問西,問到你發瘋。”
“原來你是想保護我。”他看著她,狡黠一笑,“我好感動………”
斜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