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便如飛燕投林一般猛衝直下,在此同時又從腰間拔出兩鑿,帶起一陣銳嘯,氣勢真是不凡。
尹氏四虎也在此同時向下猛擊,四柄長劍以泰山壓頂之勢撞向兩柄指向空中的劍。
本來對方腳落於實處,用力肯定比懸於空中更方便,更自如,但賈風騷那兩根小鑿是含怒射出。勁氣十足,雖不能傷人,但卻擾亂了他們的陣式,使得整個劍陣一滯,而同時四把長劍,兩把短鑿也已攻到,四周的群豪,群情洶湧,刀劍之力也勢不可擋。
“噹噹,叮叮,錚錚……”刀劍相擊之聲暴響。
“呀……”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喧鬧的攻擊圈中飛傳了出來。
兩柄長劍折斷,整個劍陣完全被破,兩具屍體倒下,倒得讓殺手們心寒。尹氏四虎的長劍把兩柄指向長空的劍壓了下去,而賈風騷就在此時,小鑿擊於兩柄長劍的劍面。於是劍便折斷了,尹氏四虎的劍毫不留情地直刺而下,割開了兩人的頭顱。
四柄長劍並沒有停留,四虎在空中互擊了一掌,整個身子又迅速彈射而起,向斜側飛而出。
“噹噹噹……”“啊啊啊……”刀劍相擊聲中,慘叫頻傳,四名殺手倒下了,很慘,很慘!全身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刀痕、劍痕、槍痕佈滿了整個屍體,憤怒的江湖群豪刀劍沒有半絲留情,連明知死定了,還要砍上兩刀。
一場血腥的屠殺已經告一個段落,但血腥味卻隨風飄蕩,江上行船之人也見到了這一場短暫的廝殺,但他們卻不知這短短的一瞬間有多少次生與死的考驗。酒篷裡的人也看到了這場廝殺,他們只看到這場廝殺的驚險,這場廝殺的殘酷,但他們卻少了生與死之間的那種珍貴體驗。
能經得起生與死考驗之人便有了這種珍貴的體驗,這是一種瘋狂的體驗,體驗後會使人有一種新生的快意,所以這些人很開心,也很痛快,當然也付出了血的代價,地上躺著的朋友,地上躺著的親人,全都在這一刻悄然離去,這便是江湖,險惡的江湖。生生死死由誰來主宰?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不過江湖中人早已將這些看得很淡了,他們知道怎樣安慰自己,他們知道怎樣保持這一份快感。但他們還有一點,就是重英雄,惜英雄!他們對這個“正義殺手”很敬重,雖然凌海受了內傷,但卻不影響這群人對他的關心。
“白百痴,你怎麼了?看你這副熊樣,這點小事,用得了這樣小題大作嗎?”賈風騷大聲嚷道。
“賈前輩,白前輩因替正義兄療傷而耗損功力太巨,所以才會這樣。”趙乘風恭敬地道。
“哦……”賈風騷忙一把抓起凌海的手,握住其脈門道。
“哎,前輩……”趙乘風急道。
“咦,奇怪,奇怪……”賈風騷自言自語地道。
“喂,老兄,這位正義兄兄到底怎麼樣了?”一個豪邁的聲音急問道。
“奇怪,奇怪,真是奇……”賈風騷依然自言自語道。
“喂,賈風騷,這位正義兄弟到底怎麼樣了?你快說呀。”這是排雲鶴的聲音。
“你這小鳥急什麼急,他又死不了,這樣大喊大叫的,不怕這傢伙走火入魔嗎?”賈風騷也大聲向排雲鶴大叫道。
“你這老怪物盡弄玄虛,沒事就沒事嘛,何必他媽的說什麼奇怪,真是奇怪呢,害得老子心裡亂亂的。”排雲鶴也斥責道。
“我是說這小子的真氣和內息很奇怪,你看不見嗎?他頭頂居然生出白煙,息孔中也有氣柱,你以為他在肚子裡面烤鴨子呀?他肯定是在用內功療傷,既然能夠自己療傷當然便是死不了,乾著急,你活該呀。”賈風騷譏嘲道。
“不跟你這老怪物爭了,好男不鬥怪物。”排雲鶴無奈地道。
“哈哈……老子我可是天下第一斗口專家,跟我鬥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