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美麗而可愛的蜈蚣。”白百痴有些想入非非地道。似乎他現在正構思著那美麗蜈蚣的形狀呢。
“白百痴,還有你沒有發誓,你是否想棄權?”祖金威嚴肅地問道。
“那發誓很好說,你聽著啊,皇天在下,后土在上,我白百痴今天要爭正義門門主,要麼就做門主,要麼就聽門主的話,否則你們給我假設一下,哪條蜈蚣英俊瀟灑,美麗可愛,天真活潑,來世便讓它做我的父親母親,千萬要記住啊!”白百痴說完拍拍手掌道:“來,開始吧!”
眾人一陣驚愕,趙乘風道:“你剛才所說的就是發誓的誓詞?”
“怎麼,不對嗎?我們盤山二怪的特點就是一個怪字?你們若看得懂,聽得懂,那我們不是白混了。哼!你別奇怪,我這叫創新,一直是那樣老套,豈不是毫無趣味,不過,總之我是發過誓了,要想不認帳,那絕不是我盤山二怪的性格。”白百痴理直氣壯地道。
“不管是什麼樣的誓詞,心意到了便成。好,我們可以開始門主之位競選了,是由你代表兩人出場嗎?”凌海平靜地問白百痴道。
“不錯,就由我這蓋世無敵的高手來陪你,你就不能對我說點好聽的話開開場嗎?”白百痴疑問地道。
“哈哈……好,你聽著,我說好聽的話了哦。”凌海感到十分好笑地敷衍道。
“說吧,我會記得你所說之話,也便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白百痴目空一切地道。
“我開拳大吉,你見拳大喜,我出拳大利,你接拳如意,我拳到你卻倒地,我劍出神仙愁,你望劍直拍頭。我劍到風雲變,你無膽想開溜,武功蓋世,劍法通神,短兵相接時,天地頓失色。啊哈,好美的劍,好英俊的白百痴;啊哈,好大的一條狗,好猛的白百痴;啊哈,好壯的一頭牛;啊哈,好快的白百痴;啊哈,啊哈……真是太舒服了。”凌海亂七八糟地胡說了一通,竟把白百痴聽的直皺眉頭。趙乘風和祖金威也感到很好笑,暗暗地想這正義也是童心未泯。
“怎麼樣,這些話好聽嗎?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凌海笑問道。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白百痴皺著眉頭道。
“這是什麼好聽的話,如此難聽,比前幾個人的差遠了,真是的……”他在心裡自言自語地嘀咕道。
“現在應該開始了吧?”凌海聲音一下子變得很冷靜,似乎沒有任何情緒夾在中間,一切都是那樣自然,喜怒哀樂,已經完全不存於凌海的心間。
這是一種讓人心寒的表現,一個人劍術的破綻以他的功力及劍法而定。一是劍招本身的破綻,那是一個最低階的劍手才存在的問題,劍的角度、力度、速度都控制不好,那本不算是一個劍手,劍招的破綻那是最低層次的破綻,而一個真正的劍手,他的劍和劍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為那是經過千萬次錘鍊篩選留下來最精華的招式。
因此絕不會有破綻,到了這樣的成就,那麼他的破綻就應該從活人身上去找。一柄劍是死物,是沒有感情的東西,雖然劍招千變萬化,但卻絕不似一個人的性格那樣難以捉摸。特別是自己對自己的性格和感情更是捉摸不透,沒有人敢說,我已經完全地瞭解自己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劍手他有一種能很準確握住劍的感覺,但他絕不能完全把握住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們的破綻應該是在人性之上,那就是他自己。
一個真正的劍手,他知道怎樣去攻擊別人,怎樣殺人最有利,量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怎樣去運用語言或動作及一些輔助物來擾亂對方的心神,從而找出對方心神的破綻。
這樣才能給對方致命的一擊。但是凌海那一句話已經充分表明,他能夠在剎那間將所有的情緒完全拋開,那便是說,他已經再不是他,便再也沒有任何心理障礙,你想在他的心神上找到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