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鉤興奮地道。
“你們的看法也是這樣?”獵鷹有些感嘆地道。
“當然,不僅我們的看法是這樣,恐怕武林中稍有一點頭腦的正義人士都會這樣想,現在誰不知道毒手盟是想把中原武林擾得一團糟,然後好讓金狗長驅直入少了很多後顧之憂。所以我們當然想多一份力量將毒手盟這根毒刺拔掉了。”孟天德應道。
“可惜,可惜……來,乾杯!”獵鷹欲語無言,十分無奈地道。
“鷹哥,我也來敬你一杯,你為武林做了一件好事,我也跟著沾光,所以我要敬你。”雪蓮端起一杯酒嬌聲道。
“好,難得你一片心意,幹吧。”說完幾人全都一飲而盡。
突然,“呼”地一聲,一隻蜜蜂落在獵鷹的桌上,深深地插入獵鷹的桌上。
“呀……”一聲驚呼,但立刻變成了驚訝的叫聲道:“咦,是蜜蜂,這時候怎會有蜜蜂呢?”是玉蘭的驚問聲。
吳鉤、孟天德大驚,誰能有如此功力,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隻蜜蜂射了過來,而且能沒入桌子,而對方絕不是站在桌旁,最奇的是居然其角度準確無比,桌旁立著這麼多人,而這隻蜜蜂是從玉蘭肩膀後傳來,若力度再大一點便會落到桌外,小一點便會不及桌子甚至會傷人。
獵鷹臉色微變,但瞬即便露出欣喜之色,他抬頭一看,只見一位中年漢子豎起了三根手指,成波浪形地振了振,然後便走了出去。這是個很隨意的動作,但在獵鷹的眼中卻盡是歡色。他立刻長身而起,摸出一張銀票向雪蓮道:“你幫我和金媽媽算一下帳,或許我呆會就回來,現在有急事失陪了。”推開椅子和女人,甚至忘了向吳鉤兩人告辭,手握劍柄用力在桌上一按,“呼”那隻蜜蜂飛了起來,獵鷹用劍鞘一接,動作瀟灑利落至極。
在眾人驚愕之中獵鷹已追著那中年漢子走出了“醉花樓”。
“鷹哥,鷹哥……”雪蓮反應過來後追出大門,卻已經不見了獵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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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漢子的步伐不疾不徐,似快似慢,不過只用了半刻便已來到城郊,獵鷹的身形也是同樣的輕緩快捷,不疾不徐緊跟在中年漢子的身後。
走出城外,行人漸少,在一處無人的山坡樹林中,中年漢子停下了身子。
獵鷹也停下身來,緩緩地舉起手中的蜜蜂,沉聲問道:“這是你的?”
中年漢子開始轉身,很慢、很慢,但依然還是轉過來了,一張俊美的臉蛋,一張如玉般亮澤的臉,眼神中掛著幾縷淡淡的憂鬱,很深邃,可是嘴角總是挑著帶有一點頑皮的笑意,使這張俊臉構成一種獨特的氣質,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氣質。剛才那張滄桑的臉已蕩然無存,就像是變戲法,夢中的變戲法。如果說是夢嗎?但這張具有靈氣的嘴卻開始啟動了:“大哥,我回來了。”
很簡單,很簡潔,很明瞭,很輕緩,很深沉,但這確實是一句話,一句激動兩個人心的話。獵鷹在顫抖,他的心在翻騰,像是激動的海潮。另一位便是那個中年人,他就是凌海。
“兄弟,你……你沒死?你真的沒死?”獵鷹喃喃地道,這也是一句很簡單的話,很簡潔,很明瞭,但卻不知包涵了多少真摯的感情,多少的歡欣,多少的激動,多少的……
那雙憂鬱的眼睛讀懂了這一句簡單的話,那深深的憂鬱中卻多了一點點的潮潤,就一點點,卻讓陽光得到了反射。
獵鷹動了,狂動,腳下如踩風;凌海也動了,激動,兩隻有力的臂膀一下子便與獵鷹的臂膀相纏。然而獵鷹狠狠地將凌海擊了一拳,沒有運功,但還是很沉重。凌海被擊得後退了一步,但並沒有還擊,只是臉上卻掛滿了春風。
“你格老子的,老子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竟還活著,也不來見我,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