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趁機屯兵州郡。”
“住口,亂國反賊,你也配出來說話。”御林將軍昌豨,突然帶著兩隊鐵甲兵闖入大殿。蠻橫的御林軍,奔跑入內,鏘鏘鏘鏘,拔出明晃晃的佩刀,向兩側伸展開去,把所有的大臣,都圍在中央。散騎常侍常林、太僕劉楨、廷尉徐奕、五官中郎將荀爽全被擒拿,推出殿外。漢獻帝嚇得面如白紙,全身篩糠樣抖動,喉頭咕嘟咕嘟說不出話來。昌豨穿著鎧甲,單膝跪倒:“陛下恕罪,臣沒有反意,只是這幾個人,同太尉楊彪密謀造反,私造龍袍、冠冕,現在已經查清楚了,證據確鑿。理當問斬。陛下不必掛懷,此等亂成賊子,死有餘辜。”說著遞上一道奏摺。
漢獻帝哆哆嗦嗦的開啟一看,上面寫著,楊彪等人謀反,今晨從楊彪家中搜到皇冠、龍袍等物。
楊彪大叫冤枉:“信口雌黃,胡說八道,本官對朝廷忠心耿耿,肝腦塗地,怎麼會謀反,你說從我家中搜出了龍袍、皇冠,誰看見了。”
昌豨冷笑著從地上站起來:“亂臣賊子,還敢狡辯。本將軍早料到你有這一手,給你找了證人來:”來呀,帶上來。“
又是兩個鐵甲軍嘩啦啦顫動著鎧甲上的鱗片衝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書生。楊彪大哭道:“修兒,你怎麼樣?”
楊修被皮鞭子蘸鹽水暴揍了將近半個時辰,差點死了,眼前金星亂竄,動動指頭,就疼得要死。不過這不是最痛苦的,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平素裡一本正經,讓他引以為偶像的父親,居然是個反賊。家裡居然有一條密道,裡面藏了無數的金銀,還有龍袍、九錫等等違禁的東西。
昌豨伸出一雙紫色的大手,揪住奄奄一息的楊修的脖領。後面計程車兵,猛然揪起楊修被血浸透的亂髮,頭一下子抬起來。“說,你們家為何會有密道、龍袍。徐奕、常林、荀爽是不是謀反同謀?”
楊修瞪著驚恐的眼睛,腦袋劇烈的左右搖擺:“不,我不知道,跟我沒關係,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參與造反,陛下,陛下,我真的不知道父親私造龍袍,那地道——地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昌豨陰笑著放開雙手,走到驚呆了的太尉楊彪身前:“太尉大人還有什麼好說的,來呀,給我抓起來,押赴刑場正法。”楊彪臉上的肌肉突然劇烈的抽動,眼神中露出無限怨毒神色,突然大笑:“混賬,混賬,這是陰謀,是陷害——”他轉過身,對獻帝道:“陛下,老臣是冤枉的,這是有人故意加害。”
漢獻帝本來就不敢替他說話,加上,楊修貪生怕死,竟然一口承認,更加無可奈何。皺著眉,嘆著氣,右臂抬起來,緩慢的揮動。昌豨微微躬身:“是,陛下。”對御林軍道:“拉出宮門,就地正法。”
荀爽大聲喊冤:“昌將軍,楊彪謀反,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昌豨道:“你等都是同謀,還敢狡辯。”荀爽怒道:“有什麼證據?”昌豨從懷裡掏出幾封書信拆開來,舉到他眼前:“這是反賊家中搜出來的,是不是你荀爽大人的筆記。”
荀爽彷彿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東西,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珠子瞪的差點掉在地上,半響才搖頭:“這——這是假冒的,是假的。”
昌豨道:“你只說,是不是你的筆記?”荀爽驚惶道:“是我的筆記,不過——信不是我寫的,一定是有人假冒。”
昌豨大怒,一個耳光摑在他臉上:“放屁,除了你自己,誰能偽造的這麼真。拉下去砍了。”荀爽愣住了,心裡一直在想,莫非是我在夢裡寫的!沒有夢遊的毛病啊?!
鐵甲軍拽死狗一樣把六名人犯,拖出宮門,常林、徐奕喊冤之聲,震痛耳膜,可就是沒人敢站出來說句話。
昌豨回來安慰了一下漢獻帝:“陛下,亂成賊子已經被臣除掉了,陛下,可以安心上朝,此刻已經安全了,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