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微合怒氣。
“父皇,你幹麼問這個?”傅玉不安地瞥瞥聶名。
“沒你的事。我問的是聶名。”皇上跳過女兒的話,不顧她獗起的嘴,視線留在聶名身上。
“沒有。”聶名頓時暗自呻吟,不好!他和傅玉兩人獨處在一起是最大的錯誤。
他知道皇上一定會想歪了。
“你們就睡在同一間?”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成何禮統。
“呃……這個……”聶名頭疼地揉著額頭,這下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單獨在一起,又睡在同一間房間裡,幸好皇上沒問是不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皇上急切的一吼。“你碰了博玉?”他沒忘了這個臣子的花名,心裡更是擔心至極。
“呃?”聶名頓時怔了一下。
傅玉小臉乍紅。“父皇!你怎麼這麼問?”
“他從頭到尾都沒碰過你一根寒毛?”皇上輕哼,一點都不相信。好歹他這個女兒的姿色挺不錯的。獨處一週,聶名怎可能都無動於衷?
“父皇!”傅玉小臉火辣一片,羞死人地跺著腳。
她的表情已說明了一切,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聶名就算沒把傅玉給吃了,但也嘗過甜頭了。
皇上拍案怒道:“聶名,你要給我一個交代!我要你保護她,不是這種保護法。”
聶名知道自己是無法解釋了,碰了就是碰了。“微臣知罪。”
永倫立即跳出。“父皇,聶名就算有錯,但他護駕有功。此事有商量的餘地。”
他輕哼。“護駕有功,我自會獎賞,但毀了我寶貝女兒的名節,卻不能輕易饒過,兩件事不能並在一起算。”
“父皇,你不可以這麼做!”傅玉急切地嚷著。
“傅玉,你這是在幹什麼!”皇上面孔更是難看。
傅玉脫口而出。“聶名只是吻過我一次,又沒做什麼事,你不可以怪罪他啦!”
“吻了還不算什麼!難道要人家把你吃了才算。”皇上的眉蹙得很緊,怒火更熾。
她急得跳腳。“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
“傅玉,你給我退下。”皇上微怒的命令。
“我不要!”
敬華拉住她的手。“退下吧!傅玉,你在這裡只會讓誤會更深,會干擾我們的。”
“但是……”她不放心地看著聶名,怕她一走,聶名會被父皇降罪。
敬華低聲道:“你愈是替聶名說話,父皇只會更生氣,這對聶名並沒有好處。”
“我……”
“有我和永倫在,我們不會讓聶名被懲罰的,放心等我們的好訊息。”敬華安撫她。
“你保證?”她微微的寬心,對於敬華的能耐她是很清楚的。
“嗯,相信我吧!”他微笑。
“好吧。”傅玉不安地走出去。
敬華看著傅玉走出視線後,切入重點。“父皇,此事的重點在於聶名,聶名既然毀了傅玉的名聲,理應負起彌補傅玉名聲的責任,而不在責罰。”
皇上瞥瞥聶名,視線又回到敬華身上。“你說該怎麼處理?”
敬華平靜地問聶名。“聶名你說呢?發生這種事,你要怎麼跟我們交代?”
毀了一個公主的名節該怎麼交代?
聶名回想著方才傅玉快急哭的容顏,心有不忍,想必她是嚇壞了。
看了敬華和永倫一眼,他知道要解決此事只有一個辦法,輕喟著。“我會娶她。”
敬華露出非常滿意的微笑。“很好。這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一場婚禮足以抵掉所有的閒言閒語,也保住傅玉的名聲,你認為如何呢?父皇。”
皇上看著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