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毒計,他怎能袖手旁觀?
劉璟想了想,便笑道:“你可以寫信告訴州牧,九娘送去襄陽的途中被黃射劫走,讓州牧問黃祖要人去。”
陶勝的臉色有點蒼白,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膽大妄為之人,出了名的謹慎,要讓他用這種辦法欺騙劉表,一旦被劉表知道,豈不是欺君之罪?
沉默片刻,陶勝又問道:“這個會影響九娘名聲,公子還有別的方案嗎?”
陶勝一句話提醒了劉璟,確實,計策雖不錯,但會影響到陶湛的名聲,人人都以為陶湛被黃射搶走,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會有怎樣的謠言。
劉璟點了點頭,贊同他的顧慮,“家主提醒得對,此計不妥,可以不必考慮。”
劉璟又凝神細想了片刻,道:“這件事可以拖的辦法,就明著告訴州牧,九娘母親去世,現正在守孝中,一兩年內不談婚嫁,請州牧理解九孃的為女孝道。”
旁邊連徐庶也忍不住擊掌叫好,“公子這個理由不錯,州牧一向自詡孝道,他若堅持,就是打自己臉,這個面子他可丟不起。”
陶勝不由拍了拍額頭,自己真是急糊塗了,連這個理由都想不到。
劉璟又笑道:“光這樣還不行,家主還要在信中告訴州牧,陶家運給襄陽的軍資被黃射扣押,陶家無法再給襄陽運送錢糧,特向州牧救援!”
徐庶哈哈大笑,“公子,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以毒攻毒之計都想得出來,不錯,果然是妙計,州牧想要錢糧,就得替陶家解決問題。”
劉璟目光又注視著陶勝,“家主,如何?”
陶勝默默地點了點頭,“可以這樣說。”
劉璟見他依然面有戚容,並沒有解決問題的歡喜,便又問他:“家主還有什麼為難之處?”
陶勝搖搖頭,苦笑一聲道:“這只是暫時解決了州牧的危機,那黃家斷了陶家商路怎麼辦?就算州牧施壓,我們運去襄陽的錢糧他不敢扣押,但別的貨物呢,從襄陽運過來的貨物又該怎麼辦?現在的問題是整個家族在反對我,璟公子,一旦我被罷免家主之位,恐怕這些辦法都無法實施。”
黃射斷陶家商路之事,劉璟一時也無計可施,不過,保住陶勝的家主之位,劉璟倒有辦法,他想了想便道:“這件事容我考慮一下,我會盡力幫助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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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勝告辭而去,徐庶笑道:“有些事情,公子是不想讓陶勝知道,是吧!”
劉璟微微一笑,“元直知我心也,他畢竟是家主,要維護族人的利益,所以有些事情他未必同意我做,等我做了,他就算反對也來不及了。”
這時,縣丞朱珣快步走進房間,躬身施禮道:“參見司馬!”
“朱縣丞,有件事我想向你打聽一下,關於陶家的內亂之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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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柴桑城東有一座佔地約五畝的酒館,叫做‘荊水居’,在柴桑極富盛名,終年客人絡繹不絕,生意興隆。
中午時分,陶群和往常一樣,慢慢悠悠來到了荊水居酒館,他每天中午都會來這裡吃飯,已經養成一個習慣。
走到酒館門口,卻正好遇到了老友周鑫,周鑫和陶群私交極好,可以說無話不談,前兩天,陶群還向周鑫訴了一通苦,向他講述家主陶勝的無能和家族的混亂。
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陶群拱手笑道:“二哥,真是巧啊!咱們又遇到了。”
“陶老弟,我是找你有事,我們上樓談。”
陶群見他一臉嚴肅,便點點頭,跟他上了樓,兩人坐好,周鑫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陶群,“你看看吧!”
陶群見他一臉神秘,不由疑惑地接過信,只看了一眼信皮便驚得他站起來,這竟是黃祖寫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