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杖責三十,免得玷汙了七殿下的眼睛。”
“是!”
張天,趙地二人亦是人精,哪會不懂這在演戲。
兩人一左一右帶走姜修遠。
片刻之後,就有一人的淒厲慘叫傳來,響徹天際。
那聲音很像姜修遠。
實則是張天的模仿,這是張天的一個技能,擅長口技,模仿他人聲調。
也是周離吩咐他去的原因。
張天的慘叫,聽得被俘虜的三百多北涼兵和司徒乘臉色煞白,膽戰心驚。
唯獨司徒聰,看得分明,那就是在演戲。
然而,他更明白,他說什麼,司徒乘都不會聽他的。
演完這戲,目的自然是衝北涼的領頭人而去。
剛才周離在馬車頂上都瞧得清清楚楚,北涼的領頭人是白臉的司徒乘。
他一臉奸笑的走向司徒乘。
還不時發出淫蕩邪惡的怪笑。
別說本就受驚的司徒乘,就連沐雪,吳雙,張輕淞等人聽著,都噁心不已。
“桀桀桀,小子,你就是剛才叫囂著要弄死七殿下的賊首?”
周離惡狠狠的抽出一把小刀。
刀很鋒利,他更故意拿著小刀在司徒乘臉上比劃一番後,狠狠一戳。
“啊!爹!救命啊!”
司徒乘嚇得發出尖叫。
“噗!哈哈哈哈!小子,你不會給大爺我嚇尿了吧,哈哈哈哈,笑死本大爺了。”
周離肆意大笑,無情嘲諷。
北涼兵一個個臉色悲憤,又羞恥無比。
堂堂北涼的將軍,竟然被嚇的尿褲子。
,!
“住手!士可殺不可辱,武朝人難道不懂這等規矩,如此羞辱我北涼將士,莫非當真欺我北涼無人!”
關鍵時候,司徒聰盛怒起身,怒視周離而無懼。
這豁然起身,讓此時悲憤卑微的北涼將士彷彿找到主心骨,紛紛勇敢怒視。
周離嘖嘖稱奇。
“呦,原來是北涼將士!”
周離獰笑一聲。
司徒聰臉色劇變,暗道不妙,自己竟然說穿身份了。
“呵呵,北涼將士無故攻擊我朝使臣,莫非北涼是要與我武朝宣戰?”
“這就是你北涼所謂的大國行徑?”
周離可是個極其會唬人的主,抓到一點鞭子,豈能不揪著不放。
但只是這幾句話,司徒聰還勉強能找個藉口。
比如,司徒乘挾私恨,為兄報仇。
就算鬧到北涼皇庭,也能把影響降到最低。
可接下來,周離的一句話,徹底讓司徒聰慌了神。
“好好好,好一個北涼大國,本大爺記得不錯的話,北涼新帝登基,對上柱國司徒壁可是非常忌憚。”
“司徒壁手握北涼百萬將士,在北涼可謂隻手遮天,傳聞司徒壁早已覬覦皇位久已。”
“莫非,是司徒壁暗中命你們截殺我武朝使臣團,進而誣陷是北涼新帝所為,引起兩國交戰,司徒壁就能借勢比北涼新帝退位,他自己當北涼的皇帝不成?”
這幾句話,可真是字字誅心。
聽得司徒聰頭皮炸裂,驚恐不已。
:()廢物七皇子:開局主動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