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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

“現在嫌我髒了?”沈斯亮趴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那時候你怎麼沒嫌棄?”

霍皙耳朵騰地一下就紅了,緊張左右望望:“你能好好說人話嗎?”

“說的就是人話,哪句你沒聽明白?”

霍皙不想跟他較真,論耍流氓他數第一,沒人排第二:“你到底找我來幹嘛?”

沈斯亮把外套搭在手上,解開領帶:“也沒什麼事兒,你一個人回家也是待著,就是想讓你來看看。”

看什麼?一座辦公大樓有什麼可看的?霍皙不知道他的心思,有點莫名其妙。

倆人和好,用外人的話說,忒沒羞沒臊恬不知恥,怎麼說之間也隔了三年空白,要說一朝就能回到過去那麼親密無間,倒不見得,但是反倒現在這種狀態,讓霍皙覺得很舒服。

就像兩個重新認識的熟悉人,彼此摸索,適應,但是心裡又很清楚對方的喜好和脾氣,一切拿捏得當,又不會逾越界限。

沈斯亮直勾勾瞅著她,忽然笑了一下:“別說,這帽子你帶著,還挺合適。”

他的大簷帽扣在霍皙的腦袋瓜上,霍皙摘下來,給他塞回去:“別鬧了,回頭讓你們領導看見,再給你扣個衣冠不整的罪名。”

這一頂帽子,讓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下來。

沈斯亮知道,霍皙一直是想參軍的,當初考大學的時候她要報南京,被自己哄騙著改了主意,可惜了那一身語言天賦。

她俄語說的最好,恰巧沈斯亮大學修的二外也是俄語,他能感覺到她對這個行業的熱情。

霍皙知道他想什麼,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咱倆別在外面站著了,怪傻的,你送我回家吧。”

沈斯亮點頭:“行,你等著我。”

他去單位裡頭把車開出來,兩人在路上閒聊,沈斯亮跟霍皙講前幾天武楊鬧得笑話:“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瘋,大半夜逮著我問怎麼追女孩兒。我困的都睜不開眼睛了,跟他說你要是真心誠,就去買把花兒。”

武楊那人腦筋軸,喜歡的姑娘都是那種長髮飄飄柔柔弱弱身上帶著仙氣兒的,那樣的姑娘都喜歡浪漫,骨子裡都有種文藝氣質,沈斯亮也沒多想,隨口就給他出了個主意。

武楊梗著脖子不依不饒,沈斯亮沒耐心:“你不是還問我上哪兒買花,買什麼花吧?”

武楊說:“幫人幫到底。”

沈斯亮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你們單元樓下那花壇就挺好,一掐就是一把,顯得咱真誠,還不做作……”話音沒落,沈斯亮手一鬆,就睡著了。

霍皙聽的笑眯眯:“那他跟你說追到了沒有?”

沈斯亮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帶著墨鏡,歪著樂:“今天中午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孫子給我打電話,張嘴就罵。”

霍皙不敢置信:“他真信了?”

“他在他們訓練場那花壇掐了一把,讓人家姑娘直接糊了一臉。”

霍皙倒在座椅上笑,笑著笑著,就樂不出來了。

“你……知道蓓蓓對武楊的心思嗎?”

“傻子都能看出來。”

沈斯亮其言之意,武楊還不如個傻子。他沉吟著:“蓓蓓心思淺,什麼都寫在臉上,這麼多年跟在武楊身邊兒,說沒感情那是扯淡。”

“甭操這心,他倆中間就差這一層窗戶紙,什麼時候誰先耐不住性子捅破,肯定水到渠成。”

倆人一路聊著回家,車快進門崗的時候,許懷勐坐在後頭,拍拍前頭副駕駛:“胡仲,前頭那個是不是沈斯亮的車?”

胡仲眯著眼睛看車牌,隨即一笑:“是他,估計是下班回來看他爸的。”

胡仲不知道這裡頭的厲害,可許懷勐知道!

他想起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