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愛你,我愛你!”我痛吻她的小嘴,直至差點氣絕,才喘息著放開她。
西琪道:“我沒有死!你也沒有死!這是多麼奇妙。”
我道:“你怎會沒有死?我明明將你火化了的。”
西琪道:“我不知道,模模糊糊間,我發覺自己醒了過來,就在那荒野裡,但卻不能動,看不見東西,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我的身體長了出來,又看見東西了。”頓了頓道:“爺爺呢!”我愕然不知如何答她,當然不能告訴她祈北喪命於她的毒針下。
我搖頭嘆道:“他中了巫師的詭計死了。”西琪的淚悽然落下。
我將她抱起坐在床緣,一番輕憐蜜愛後,她的情緒才稍微平復下來。
西琪道:“最後我回復了氣力,爬了起來,想去找你,迷迷糊糊間遇上一隊往日出城的商旅,那些人對我好極了,把我帶到日出城,我隱去了真名宇,到日出院工作,就是希望從那裡能打聽到你的訊息。”
我奇道:“我的事這麼轟動,你為何會聽不到?”
西琪道:“城內沒有人敢提你的名字,我曾問過幾個人,他們都駭然制止我問你的事,所以今晚我聽到你是來自遠方的遊醫,才肯出來見你,老天終於可憐我,實現了我每天向他的禱告,噢!為何你會變成個老人呀!我不依!我要你變回以前的樣子。”我見她回覆昔日可愛的嬌痴,心中大樂,連忙解釋了一番。
西琪這才明白,忽地俏臉飛起兩朵鮮豔的霞採,小嘴湊到我耳旁道:“我的老神醫,快給我治病。”
我奇道:“你患了什麼病!”
西琪的小手捶了我幾下,輕輕道:“單思病!”
我大笑道:“別的病不行,醫這單思或相思病我卻最是拿手。”
西琪柔聲道:“我自備了最好的靈藥,你這神醫可知那是什麼藥嗎?”
這次我給難倒了,呆問道:“什麼藥?”
西琪嬌羞不勝道:“那是很難才得到的藥,叫做‘初夜'。”
我心中一陣感動,嘆道:“這是世間上最美最妙的靈藥,由它可配出其他藥來,就叫做第二夜、第三夜或第一萬夜、第二萬夜。”
西琪微嗔道:“你還等什麼,人家早備有靈藥,你還不給我治病嗎?”
我扶著她站起來,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保證道:“我這老人家最有醫德,定為你治足一晚病。”次晨一早小婢來拍門,說有人找我。
我一邊詛咒一邊爬起床來。
西琪跳了起來,服侍我穿衣,一邊憐惜地道:“你現在這塊假臉,定令你很難受。”
我嘆道:“沒有了它,我會更難受,而且它還有一個優點,就是連洗臉也可免了。”
西琪抱怨道:“最不歡喜你把頭髮染成灰色,異日若變不回原來的樣子,我可要和你算帳。”我推門而出,立時大感尷尬。
那兩個小婢偷偷在看我,眼中現出鄙夷之色,又帶著無限的驚奇,顯然心中都在想為何她們小姐會把一個老人家留在房中過夜。
我乾咳兩聲,走出廳去。
素善在廳中等著,一見到我,好像久別重逢的親人般迎了過來,接著我道:“方老!冶好西小姐沒有,她患的是什麼病!”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西琪患上了單思症,但匆忙間卻編不出一種要關在房中醫上一夜的怪病,唯有顧左右而言他道:“你這麼早來找我幹嗎?”
素善懷疑地看了我幾眼,道:“早嗎?我家門前早有十多人在等候你看病了。”
西琪走了出來,一身男裝,又戴了小帽子,蓋著秀髮,笑道:“那我們快去吧!不要讓人等急了,我先去喚車子來。”
素善見到她如此打扮,態度又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