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連累了,慢慢地淡出了四阿哥的權力核心圈。
女子沉默得太久,李金桂以為還要聽別的,就繼續說起江晨,“江大人如今已經是吏部左侍郎,說不定什麼時候,皇上一高興就把江大人升為尚書,掌管吏部。”
李金桂不知道官場上的彎彎繞,可江晨實在太傳奇,她也是聽著江晨的故事長大的。當差的時候,也跟其他小宮女偷瞧過江晨,果然如戲文裡說得那般俊美,風度翩翩。以她淺薄的見識看,什麼侍郎、尚書都不算什麼,江大人肯定能登王拜相。
見李金桂面露憧憬之色,女子也想起了那個把自己徹底打入地獄的日子。那時候,自己只顧著讓宜修死無葬身之地,哪裡關注到江晨的相貌。
“怎麼,嘴上說著想伺候王爺,心裡卻想著野男人。”想起江晨就是最狼狽的一天,女子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李金桂已經開始逐漸適應女子的喜怒無常,“江大人前途光明,又願意守著公主一個人過日子,潔身自好,別說奴婢,天下女子誰不羨慕端靜公主的好福氣。”
女子就一點也不羨慕,只要一想起江晨和宜修做戲演了一出絕地反殺,她就對江晨沒什麼好感。是的,雖然沒有證據,可女子的直覺告訴她,就是兩個人合夥兒把自己坑了。
對江晨心懷偏見,女子自然也不懂李金桂的仰慕之情,只覺得李金桂眼瞎,竟然覺得心黑如墨的江晨是個君子。
“行了,收起你那副痴相,看著就噁心。”說著女子又碾了一下李金桂的手,“我今生最不喜歡的就是烏拉那拉氏和你那個江大人,以後學不會說話,就不必再開口了。”
李金桂只覺得女子果真是有病,這也不對,那也不行。自己也是命苦,本以為到了雍親王府,就能擺脫苦日子,結果被扔到了這個破地方,還要被迫伺候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瘋婆子。
“是,奴婢謹遵主子吩咐,主子的心意就是奴婢的心意,以後奴婢再說一句好話,不用主子動手,奴婢自己就把自己的嘴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