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懷疑什麼?”我不由追問道:“什麼叫身份待定?”
“也就是說馮盛未必是真的馮盛。”童梁說道。
“這什麼意思?”我越聽越糊塗,童梁卻不肯說下去了:“我要先回市局,看來林莫不必再跟了,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了案子的兇手是誰。現在只等著各種驗證結果出來。”
“什麼意思啊,什麼時候結案?讓我去聽聽啊!”我心中激動。
童梁無奈道:“等明天結案,我告訴你。”
我一聽明天,頓時更為激動,問明白明天童梁什麼時候結案,這才跟他分道揚鑣各自走了。我回了書店,準備繼續寫剩下的文,但是剛進店裡,卻聞到一股清雅的花香。
我下意識地往花香飄來的方向看去,卻見一株蘭花被放在窗角落的木花架上,正散發著幽幽蘭香。
“好香的花兒。”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在警察局和案發現場看到的那栩栩如生的桃花,一樣帶著香氣。想起那桃花,我倒是不由地心中暗歎。保持得栩栩如生也就是了,居然連花香都有,這也太牛逼了些。
第二十三章 血緣真相(上)
“回來啦?”顧蓮生見我在門前發呆,於是放下手中的畫,走到我跟前來,好奇地問道:“你看什麼呢?”
“你這店裡很多花草。”我指著那蘭花說道:“第一次見花香這麼特別的蘭花。”
顧蓮生笑道:“我平時喜歡種植一些花草。你如果喜歡,我送你一盆。”
我立即想起花草殺手路演,擺手道:“別了,我暫時住在朋友家,那貨種啥死啥,我怕他再給我種死。”
顧蓮生笑道:“那好吧。你還繼續寫麼?”
我笑道:“暫時不了,時間不早了,等有時間會再來。”
顧蓮生點點頭,體貼地將我的電腦包收拾妥當遞了過來。我提著手提電腦出門,心中想著這奇葩案子的案情。走到地鐵入口的時候,我突然驚覺自己想起戚月的時間變少了,有時候再度回想,似乎她的容貌都不甚清晰起來。
“也許所有執著和依戀都經不過時間。”我心中暗想。距離戚月失蹤整整兩個多月,從夏天到現在已經入秋,毫無音訊。找了這麼久,我也覺得疲累了,甚至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多了幾分幻覺。
公孫醫生這幾天沒有再找過我。實際上我一直有種感覺,似乎上次他在給我催眠的時候受了嚴重的“傷”。總之離開的時候,我見他臉色比我難看。
想起公孫白,我便再度想起那天被催眠的情形和夢裡的另一扇門。那扇門後面到底藏著什麼?為什麼我推不開?另一扇門的“慘拜”又在表示什麼?為什麼我記憶裡有一座醫院?
醫院房頂為什麼有人對著我像是祭拜一樣鞠躬?難道這是我寫虛幻小說時候留下的記憶世界?
一連串的小疑問讓我有些心煩,突然有點分不清到底是眼前的世界是現實世界,還是別人都看不到的那個世界才是真實。我驀然有種感覺,戚月是真正存在過的,只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並非所有人都能看到,只有一部分人才能瞭解。
也許凶宅裡一對兒男女的鬼影子不是我的幻覺,而是來自另外世界的東西。但是很多人看不到,我這樣安慰自己道。
第二天一早,童梁居然主動打來電話,說今天他以需要協助調查為名,將馮盛請了來,他一會兒過來接我去公安局。
結果,童梁掛了電話之後立即趕了過來,遞給我一套飾品。我一看,臥槽,朋克哥特混搭風,太**了。尤其飾品中的戒指。戒指上七零八落帶著好幾個柳釘一樣的尖刺,我於是不解地問童梁,是不是想送我去黑幫當臥底。
童梁說道:“我其實昨天約過馮盛,想取他的唾液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