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游移,用不甚相信的口吻問道,“她的傷是不是你造成的?”望著聶關行有些閃爍的眼神,品寧追問,“聽說她是在你的書房受得傷,你們到底在談論什麼,她……”
“夫人。”被越問越心虛的聶關行極力用安慰的笑掩飾自己心裡的不安,解釋道,“這丫頭的性子是越來越犟了,為夫不過是想勸勸他跟太子拉好關係,哪知她竟反應激烈的以死相脅,情急之下我想搶下她手裡的簪子,哪知一個不小心傷了她。”
將信將疑的目光還停留在聶關行的身上,只聽聶凌然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