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侍衛出來,告訴了喬洛愚他家主人有請。喬洛愚心中一喜,和魏仁便準備進去。那侍衛道:“他是什麼人呵?”喬洛愚道:“我的一個學徒,哎,說來也是慚愧,我都沒飯吃了,難為他還一直跟著我!”那侍衛問道:“那他後面揹著什麼?”喬洛愚不慌不忙道:“一件算卦寶物,算命先生只有帶著它才能得到靈氣,算出天時人運。可這來算命的客人要是看了,那就極為不詳了。怎麼,官爺要看看麼?”
那侍衛見說,怎敢相看?連忙道:“不看不看!我們這就進去吧。”
雖在夜晚,可山莊內湖水泠泠,映著朦朧月色,清風吹來,也甚是心曠神怡。湖面上生著芙蓉,波光映襯下,更顯靈動嬌美。
張天阡猶坐在亭子裡怔怔地發呆,便在這時,那侍衛引著喬洛愚和魏仁過來了。張天阡見到了喬洛愚,一顆心猛地一跳,驚疑不定!原來他曾經和喬洛怯交過手,那喬洛怯生著什麼樣子,他早已記得一清二楚,而追蹤陸尹琮這次,他又看到了喬洛愚和陸、阮二人在一處與那海拉蘇大戰。張天阡當時見到喬洛愚時,起初以為是那喬洛怯,可後來見他不會武功,扮相舉止神態又和喬洛怯大不相同,心中便疑慮萬分,後來見他離開了陸、阮二人,便沒有再在意他。而今這喬洛愚又在這裡出現了,張天阡雖然可以確定喬洛愚是他見到的和海拉蘇大戰的那一位,可還是不確定他到底是喬洛怯本人,還是與那喬洛怯有什麼關係的另一個人。
喬洛愚見張天阡神態不對,心中也是微吃了一驚,但他還是微笑行禮道:“在下乃是一介算命先生,不知足下想要算何事呵?”
張天阡見他不認識自己,心中已經知道他不是喬洛怯了。可是張天阡既然見到他和陸尹琮、阮惜芷曾經同行,便知道眼前這人,自稱算命是假,而相救惜芷是真!張天阡雖然想到此節,可也究竟不知眼前人是如何知曉他把惜芷抓過來的,可他管不了這許多了,他心中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定要讓眼前這人喪命在此!
張天阡微微掃了眼擺在涼亭高臺的一把利劍,朗聲說道:“我要你幫我算算,若是我想得到一個人,可這人不想讓我得到,我該怎麼辦?”
喬洛愚聽了這話,心中驚怒交加。他知道張天阡說這話,自然是想要得到惜芷了。他方寸大亂,忽然看到張天阡手臂上包紮著,好像是受了傷,喬洛愚身子一顫,怕這傷和惜芷有關,於是他問道:“敢問足下,手臂上的傷怎麼來的?”
張天阡懶然道:“你也無須管這麼多了,且回答我問你的話。”喬洛愚定了定神,暫且裝傻,道:“不知足下想要得到什麼人?”張天阡道:“一個女子。”喬洛愚道:“足下要得到這女子,那在下必要知道你和這女子的生辰八字,才好出策啊。”
張天阡心中一想這人要說到正題了,便道:“那我帶你去問問她?”喬洛愚大喜,道:“那再好也沒有了。”
張天阡冷笑道:“我從來沒說過這人現在就在我莊內,你答應得這般痛快,好像早就知道她就在我莊內一般了。”喬洛愚聽此話不善,連忙道:“足下說的是現在帶我去見她,也沒說此人就在莊內,在下雖然答應得痛快,可也沒以為此人就在足下莊內啊。”
張天阡心想此人反應倒快,但是他怎能帶這人去找惜芷?於是這張天阡便還想出言試探喬洛愚,便幽聲嘆道:“可惜!可惜!她已經與世長辭了!”
喬洛愚身子難以遏制地微抖,他顫聲道:“你說什麼?”張天阡見喬洛愚這般樣子,心中已料定他就是來救阮惜芷無疑的了。只見喬洛愚臉色煞白,強裝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