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悔恨一生。”
喬洛怯擔心的就是霍泰風太看重他的傷勢,現在憐玉說了此話,喬洛怯便心中一寬,便慢慢除了衣服。
霍泰風一見喬洛怯渾身是疤痕,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心猛地一痛,竟是怔住不能語。喬洛怯穿回了衣服,坐了下來,望著霍泰風緩緩道:“三哥,咱們都是兄弟,兄弟若是不救你,別說這點兒疤痕,便是我死了,都不能解了心中的後悔。”
霍泰風喊了一聲:“洛怯!”他握住了喬洛怯的手,眼眶發紅,麵皮青白。良久,他道:“好兄弟!還記得尹琮剛帶你進會的時候,我還不信任你。尹琮是對的,沒有錯過你!”
喬洛怯感動無已,暗想自己當時雖然沒有想什麼就去救霍泰風了,可是透過這件事讓大家都看到了他的心,這也是額外的好處了。
憐玉也有些感動,她道:“你們兩個,身上現在都有著同樣的疤痕,當時卻又怎能想到呢!”
霍泰風點頭:“可不是!當時我怎能想到!”
三人正說著,幾個兄弟進來了。孟伶嚷嚷道:“三哥,怎麼樣?身子可大好了?”霍泰風笑道:“你整天咋咋呼呼的,我不好也得好咯!”孟伶一陣大笑,忽然又嚴肅道:“十四弟,你說說這大婚難道就這麼簡單辦了?哎呀,怎麼沒人提要好好玩玩了呢!”任昭兒在一旁微笑,孟伶見了,道:“四嫂,你又笑什麼了?你也不提要好好玩玩了。哎?難不成你有什麼好主意了?”
任昭兒當然是笑他們已經找好了地方,只不過沒有告訴孟伶而已。任昭兒只是微笑不語,孟伶十分奇怪,他著急問道:“到底有沒有好主意啊?”任昭兒微微一笑道:“我確實有一個好主意了!”孟伶問道:“卻是什麼?”
任昭兒笑道:“就是到時候我們來打賭十四哥會不會喝醉!”喬洛怯一聽,連忙道:“那可不成,那要是賭我會喝醉的,還不往死裡灌我啊?四嫂,你便饒了我吧!”
任昭兒哈哈一笑:“當然不會這麼做!”孟伶道:“這是什麼好主意?不好玩不好玩!”他又問道:“四哥,你可有主意了?”
宋文璩微笑道:“九弟,你若是將來自己做了新郎,恐怕就要害怕了!”孟伶奇道:“咦?害怕什麼?”
宋文璩笑道:“害怕像你一樣的人出來嚷嚷著要玩要玩啊!”
眾人聽了,不禁都笑了出來。孟伶笑:“四哥,你休說我!四嫂還不是一樣地愛玩!你就是寵著她!”
任昭兒臉上一紅,啐道:“不和你說了。”宋文璩道:“哎,九弟,剛才總會主找你說什麼啊?”
孟伶道:“哦,總會主問我見沒見到尹琮和弟妹,說他們不在房間。我正好先前看到他們往花園裡去了,便和總會主說了。”
卻道陸尹琮和阮惜芷正在花園裡閒坐,只見陸予思過來了。陸予思開門見山道:“尹琮,你去找兄弟們說說話兒,我和惜芷說一會兒話。”
尹琮應了,轉身離去。陸予思慢慢坐在一塊山石上,阮惜芷早站了起來,道:“總會主。”
陸予思道:“尹琮在私下裡可不叫我總會主。”惜芷一笑:“爹。”卻見陸予思神情沒有緩和,反而眉頭緊皺,看起來有煩心事。卻聽他道:“惜芷,我聽說當時救你去的,有你的先生,還有……不思,是吧?”
惜芷心中疑懼,不知為何陸予思要問不思的事,更不知為何,陸予思問不思的事要將陸尹琮支走。
阮惜芷點頭:“正是。”陸予思道:“我想問你,你可知道不思的下落麼?”
惜芷道:“當日我和先生在一處,後來我們遇到了不思,過了不久,我和先生便與她分開了。後來,我和先生又……分開了,我便遇上了敵人。”
陸予思道:“這麼說來,你便不知道不思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