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咱家就等你搜尋到再說。”丁公公說,盯著面前道人,都紀額上流下冷汗,不敢多看公公一眼,連連持咒。
還是搜尋不到,就是腿軟,跪下:“丁公公,出大事了,有血追可七日,但現在才五日,不知道為什麼就法術失靈,怎麼施法都尋不著,怕有人暗中相助,或此人已身隕。”
道士滿臉是汗,推卸責任。
丁公公聽著就是大怒,尖聲:“廢物,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應北府
城外河已結冰,天空灰暗陰沉,雪成片飄下來,街上已積半尺雪,這樣的天氣沒有生意,家家店鋪關門,一眼看去,空空街道沒有一個行人。
田宏臉色有些白,紀單死了,今天第七日,正是還魂夜,此時要去祭奠見最後一面。
只是監牢出來,就有些心神不寧,牛車在空空街上穿行,抵達到了一處衚衕口,田宏突感覺到一股寒意,瞬間就自車上撲出,並且拔出了刀。
“你來了,那些人真廢物,追你入了山中,沒想到你反到了城裡。”田宏大聲說著,掃看四周。
“你和紀單是一個路數!”裴子云顯出身來:“臨得陣卻大聲說話想著喊人。”
“不過,我恰懂得點道法,別看周圍空空,這聲音洩不出去,外面聽不見。”
說著,裴子云四下望望:“不過終是街道,遇到閒人就不好了,這樣吧,和紀單、方傑一起去吧!”
“你連方傑也殺了?”田宏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是內部人,自然知道,方傑一身刀法,幾乎是府內無敵,黑白兩道都鎮壓下去。
只是他是捕頭,按照規矩除非有特殊情況,一輩子都升不上去,加上了紀單暗暗壓制,才保持了平衡。
現在,連方傑也死了,田宏見著裴子云挺劍而上,自知必無幸理,突怒吼一聲:“殺,殺上去!”
兩個獄卒也是兇悍,突拔了刀,臉上湧現煞氣:“長刀在手,有我無敵!”
說著,一聲怒嘯,三個刀光聯成一片,殺了上去。
“錚!”一聲,方圓噴出血水,腥味撲鼻,兩個獄卒衝出數米,摔在地,手還是死死握著刀,在地上抽搐,大量鮮血泉水一樣湧出,染紅了青石。
裴子云身影重現,冷冷注視,除了獄卒,田宏中了一劍,在胸腹處,腸子都流了出來,在地上喘息。
“很痛苦麼?聽聞你喜歡拷問犯人,尤喜剝皮,我沒有你這愛好,就爽快送你上路吧!”裴子云搖頭嘆息,舉步上前。
“解元公請慢。”這時聽著一個呼聲,一個公子上前,攔在了路中間,看著裴子云拱手:“久聞解元公名聲,不知道解元公今日為何當街殺人,還是殺得朝廷官吏?”
“怎麼回事,有無關人進來?”裴子云開始是驚訝,因這大雪天,本來人少,自己選擇了這偏遠衚衕,又釋了道術,這道術能使得這數丈內行人感覺到不適,自然就能繞路的就繞路了。
現在還有人闖進來。
這時看去,只見這公子不算年輕了,看起來有二十餘歲,不過單是這一立,就瀟灑從容,姿態恰臨風玉樹,令人一見忘俗,裴子云就問:“你是?”
第170章 聲望
“在下卓元咎。”
“卓元咎,原來是本州總督家的公子,幸會。”一聽名字,裴子云有點印象,是總督卓度之子。
此人是一個道痴,喜愛長生之道,藉著家世得了不少道典副本,天才橫溢,靠著些副本沒有人教導,就能修法入道,是世俗宗師一流的人。
原主記憶裡此人卡在開天門步,始終不得進步,之後囚禁,就不清楚具體了。
卓元咎見裴子云沒有回答,說:“還請解元公大局為重,勿壞了修行,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