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手放到腰間,緩緩揭開了腰帶。
月溪洛卻是亟不可待地撲過去,把他按在地上開始狂吻。
一陣狂野激烈地吻過後,月溪洛從月西樓身上起來,轉過身,邊整理揉皺的衣服,邊道: “小樓,那個女孩不錯,她足夠愛你,你……要幸福。”
說完,便再不看月西樓一眼,大步離去。
月西樓還躺在地上,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眼裡漸漸迷茫。
他終究還是……沒能還了他的債……
月溪洛走了,從那天早上小樹林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玉清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一種心情,他在的時候總想著把他趕走,可是真的走了,玉清婷卻總有一股子愧疚縈繞在心頭。
總覺得是自己拆了一對好姻緣。
可是看西樓的樣子,似乎也並不怎麼……傷心?
其實也不知道西樓傷不傷心啦,因為西樓即使傷心到極點,也從不在面上顯露分毫。
玉清婷覺得很洩氣,如果是月溪洛的話,該是能猜得到西樓的想法的吧。
玉清婷想到這裡又覺得酸溜溜的,一時又覺得把月溪洛趕跑是對的。
這麼翻來覆去想了兩天,玉清婷終於忍不住向著月西樓問道:“西樓,你說月公子為什麼要走啊,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多好。”
此時的月西樓正坐在花梨木椅上,胳膊肘支在桌上,託著頭閉目養神。
前天天才到了虛月宮,這一路上發生了好多事,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這麼連續奔波了多日,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便有些倦怠。
聽到玉清婷的話,月西樓懶懶地睜開眼掃了玉清婷一眼又閉上了,不是她攆走的嗎?還好意思來問他。
玉清婷見月西樓不搭理她,心想是不是因為月溪洛走了西樓心裡不高興,所以不睬她?那他要是知道了是自己把人家趕跑的,那是不是要剝了她的皮?
想到這裡玉清婷打了個冷戰,腦子裡自動冒出一副月西樓拿著一把水果刀剝她皮的畫面。
“嚯”的一聲,玉清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月西樓抬眼瞧了她一樣。
玉清婷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想起來要去跟孤竹拿一樣東西的……那個……先離開一會兒啊。”
說完便一臉慌張地跑了出去。
月西樓淡淡一笑,也不拆穿她,孤竹昨天才派出去調查蕭墨軒的近況,自然是不在宮裡的。
玉清婷走後一會兒,秦崢拿著藥走進來給月西樓。
月西樓喝下藥,將碗放在一邊。
“鳳傾城已經帶來了,要不要見?”
鳳凰山下那一晚,秦崢帶著人趕到時,只見橫屍遍野,鮮血染遍了每個角落。
月西樓就站在那片屍體堆成的山峰中,看著懷中女子一臉溫柔,如果忽略他一身血衣的話。
唯一留下的兩個活口,一個是鳳傾城,另一個,據調查,是万俟家的一個年輕公子。
“不必。”
“怎樣處置?”
若是別人,秦崢自不必詢問,冒犯了月西樓的人,直接丟進刑房,處以極刑便是,但這個人身份不一般,她是曜月國的皇太女,是將來要繼承皇位的人。
“廢去武功,送去醉花樓。”
“啊?”秦崢一時驚訝,竟然叫出了聲。
這懲罰,比極刑還要嚴酷。
鳳傾城,身在女尊男卑的曜月國,而且是皇室第一公主,將來做女皇的人,生來便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被眾人仰望膜拜的人,送去醉花樓那種地方,讓那些被她藐視的男人們……比殺了她還要痛苦千百倍。
“她是公主,萬一讓曜月國的人發現了,豈不是……”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