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長途信符,煉製成從前青城山門飛簷上見過和跟蹤過的那隻飛鳥狀,扔上長空,讓它自動飛到天機宗,五宗之間各有通訊定位陣法,老麥也早從木青子那裡繼承下來了。
老麥做完這一促使大陸內地修真界走向世界的大事,便鬆了一口大氣。
他不知道此舉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只是覺得應該這麼做,內地修真界歷經數千年的光輝歷程,由於修煉資源日益貧乏,迄今已經式微,再不放下架子,改變形式,往後的前景就像木青子當初說過的那樣,只能再存活幾百年了。
彷彿一切都上了正軌,老麥一時間變得無所事事起來。
喻沐現在已經不怎麼粘他,自己有很多事做和玩的,二十八、九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除了去炒炒股票,一個月一次到萬金路醫院調理身體外,在外面交了不少朋友,經常到處有活動。
老麥早已正位宗主,作為外門弟子的宋院長和馮醫師豈能不盡心盡意給宗主俗世的小妹調理身體,自然老麥也時不時託喻沐捎點修煉丹藥過去,以示感謝。
喻沐現在本市投資界甚有名氣,所交的朋友已經不是以前的同事同學之類,各家著名大公司女仕圈的名媛都有她的知交好友,她還成了金石集團的形象代言人,讓金石集團再也低調不起來了,懷抱怪木盆景的“神木公主”形象在商界廣為人知。
和所有人發了財就為自己花錢買功德那樣,喻沐還介入了當地的慈善事業,加入了某個慈善基金會,時不時去參加一些扶老攜幼、濟困助貧的慈善義捐活動。
她自己玩得高興,甚至還想拉老麥一起參加,老麥作為金石集團後臺大老闆,哪裡會參與這些過家家式、拋頭露面的玩意,一向堅辭不去,喻沐尖著嘴巴也沒有辦法奈何他。
老麥作為高階修煉者,沒有什麼家室之念,喻沐滿足於現狀,自己玩得高興就好,喻沐父母住在小區樓中樓,有社保發放的退休工資,手底下還有兩套房子出租,老倆口養老的日子過得舒心安逸,也不再管他們將來會怎麼樣。
麥姐一家自從女兒出國讀書,國內的連鎖店生意便維持了現狀,不思擴張發展,倆人倒是輪流往老美加州跑,再也沒心思催老麥趕緊結婚生子、繼承家業了。
於是,無所事事的老麥便想起了一件事,昔日他和喻沐從木塔古陣法中逃脫後,遁入地下河,曾經偶然地進入一個深層地底疑似遠古洞穴,離開後也沿路留下了定位符,不知道數年過去,那些符陣還在不在。
他給喻沐灌注了一次土系真元之後,便讓阿光去訂飛蘭州的機票,現在為宗主貼身服務的還是阿光,偏水屬性築基初期的譚志端也被趕到海外覓地修煉了。
老麥在蘭州下了飛機,一路土遁到當初冒出地下河的水潭所在之處,當時到達那個川甘兩省交界處的小鎮,便即感應到水潭邊那個定位符陣的存在了。
待到了水潭邊定位符陣處,他又再感應到深層地底那個定位符陣微弱的法力波動,雖說幾年時間過去,作為金丹初期放置的定位符陣,其真元力附著不是那麼容易消散的。
老麥將水潭邊的符陣痕跡抹除掉,認著洞穴方向一捏法訣,便即遁入地底,瞬時出現在周遭一片漆黑、只有一絲絲瑩光的遠古洞穴裡。
他無法用肉眼視物,施展神識看的效果還比不上紅外線望遠鏡,好在事先帶上了長柄工程電筒,當初放置定位符陣的地方就在一具坐姿的長大人形骸骨附近,電筒強光一照便看到了。
事過數年,老麥再次細細看這具超過三米長的骸骨,回想起在網上瀏覽時,曾看到過這樣的軼聞,國內首都某工地、海外某小島都發掘出過這種遠古骸骨化石。
難道在人類這一紀十二萬八千年之前,還有一個巨人紀嗎?
地球迄今已經存活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