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敵人詭異的能力從何而來,知道敵人的身份以後亞拉剛的心頭卻更加沉重了。
雖然風圖騰打了黑暗精靈們一個措手不及,但仍然有四個敵人完好無損,那名受傷的看來也沒有失去戰鬥力,圖騰的作用時間過去以後亞拉剛沒有任何取勝的希望。
暗夜和崎嶇的地形原本是亞拉剛這個獸人的依仗,但現在情況已經完全反了過來,如果可能他寧願選擇在白天面對這些恐怖的敵人。
亞拉剛唯一的希望是幾十米遠處的一道山壁,那裡有一個狹小的洞穴,如果能突破阻截到達那裡也許還有一線生機,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拔腿狂奔而去。
亞拉剛的運氣不錯,那四名遠端攻擊的黑暗精靈離得較遠,唯一能阻攔他的又剛受了傷,那個黑暗精靈猶豫了一下——不但沒有挺身迎擊反而向後縮了縮身子,亞拉剛得以毫無阻隔地衝了出去。
進入山洞以後亞拉剛稍微鬆了口氣,不過這個山洞只有十幾米深就到頭了,亞拉剛只能據險而守。
黑暗精靈們遠遠圍住了洞口,他們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
最重要的目標已經落到了手中,黑暗精靈們無意去和已經陷入絕路的獸人拼命,他們只要牢牢守住洞口,等待其他追捕隊趕來會合就行了。
天亮之前大隊人馬肯定能趕到,到時候自然有斯巴克部落的獸人進去抓捕亞拉剛,黑暗精靈們則可以帶著勝利成果打道回府。
亞拉剛也知道自己的惡劣情境,留守此地毫無希望,而且就算為了重新落入敵手的旺隆他也不能放棄戰鬥,即使知道衝出洞外肯定是死路一條。
亞拉剛需要利用這個避難所喘息一下,他用小刀剜出身上中的弩箭——那些箭矢上都有倒鉤,這疼的他直呲牙。然後在流血不止的傷口上敷了一些自備的藥粉。
這種藥粉不但可以止血還能驅毒,當熱辣的感覺從中箭處傳來的時候,亞拉剛知道麻藥已經被驅除了。
簡單包紮過後亞拉剛開始做出擊前的準備,他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所有輔助法術一股腦施展了一遍,身上因此冒出了各色光芒。
就在亞拉剛選擇衝出去以後優先使用哪個圖騰時,他看見了令他震撼的一幕。
面前的巖壁突然變得像柔軟的布幅般波盪起伏,一個土包慢慢地突出來並逐漸顯示出一隻手掌的形狀。
隨即一隻真正的手掌破土而出,指頭上夾著的信物讓亞拉剛打消了攻擊的念頭——那是他留給因斯特的。
不一會兒因斯特已經完整地站在了亞拉剛的面前。
“以前你可沒這本事。”看著平復如初的巖壁亞拉剛猶自不敢相信地說道。
“看來有點晚,不過總算還是趕到了。”因斯特笑著說道。
接下來的戰鬥就顯得比較輕鬆,亞拉剛按照原先的計劃衝出巖洞吸引黑暗精靈的注意,而因斯特則用土遁術繞到敵人後方進行突襲。
黑暗精靈萬萬沒有料到,左等右等先到的竟然是敵人的援軍,兩個刺槍術後黑暗精靈就變成了地上的一堆屍體,他們至死也沒有想明白獸人是如何聯絡到因斯特的。
“竟然是黑暗精靈,可惜我們時間緊急沒空留活口審問了。”因斯特遺憾地說道。
亞拉剛正在檢查重新搶奪回來的旺隆,回答到:“戰場上還有一些這種傢伙,我們去抓幾個就是了。”
“咦!?”因斯特突然驚叫到。
“怎麼啦?”
“旺隆大師中的這種毒我好像見過。”因斯特說完從戒指空間中取出一株開著藍色小花的紅草湊到旺隆的鼻子旁邊。
接觸到旺隆的鼻息藍色小花的邊緣慢慢出現了一圈綠暈。
“沒錯——就是移夢草,這種草只能生長在絕對的黑暗中,所以地表沒有人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