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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所有親衛中性子最堅韌的張全也僅僅只能多吐出兩個字,話音便嘎然而止。
“走吧,去接應那幾個兄弟。”譚志豪說罷,徑自展開身法向著傳出示警長嘯的方向掠去。
他平淡的聲音中,多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令人無法違抗的威嚴,眾親衛心神盡皆被懾,再不敢多作言語,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五千鄂王軍大軍,區區八名放哨的親衛簡直有如螳臂當車,但是他們卻並未展開輕身功法落荒而逃,反而從各方匯聚在一起,組成一個小小的阻擊陣勢,且戰且走,竭盡全力的延緩著敵人的前進速度,沒一會兒的工夫,便淹沒在一片人海之中。
聽著前方隆隆的喊殺聲中夾雜著幾許清脆的兵刃交擊聲與慘叫聲,譚志豪精神一振,運氣傳聲,低喝道:“張全、黃真帶所有黑衛上樹,王峰率白衛隨我在地上,上下掩殺,突破敵陣!記住擒賊擒王,救出被圍的兄弟後,先找對方的統兵大將,宰了他咱們便多了幾分突圍的把握。”
眾親衛齊聲應喝,隨即有二十餘道迅即的影子竄上枝頭,踏幹而行。
片刻間已與敵軍相遇,昏暗的山林之中,一片黑壓壓的鄂王軍士卒,吶喊著衝殺而來。
譚志豪疾衝之勢絲毫未頓,手中長刀高舉,仰天長喝道:“討逆大將軍譚志豪在此,看天下間誰能擋我!”
語畢衝速陡然加快,似一顆流星一般衝入敵陣之中,手中一柄飛雲寶刀,狂舞出一片玄芒,似一道道激電般的刀芒匯聚成奪目的死亡刀網。
“噹噹噹……”
刀盾破碎,血肉橫飛,無堅不摧的飛雲寶刀視盾牌如薄紙,斷刀槍如枯枝,透盾入身,正面向譚志豪衝來的敵兵一個接一個的噴血斷肢,血染山嶺!
譚志豪就像一個殺戮的魔神,有如狂風掃落葉般殺戮著擋在他前面的敵人,沒有人能夠當他一招,那些倒下的以及即將倒下的鄂王軍士卒,眼眸中盡都透射著驚恐,眼睜睜瞧著死神的來臨。
鄂王軍原本高昂計程車氣,登時為之一滯。
此消彼長,譚志豪威武無匹的形象激勵了每一個親衛,這幫由殺手改行的親衛毫無保留的爆發出所有的殺意。
與譚志豪炙烈如火的爆裂殺氣迥異,他們的殺氣陰冷如冰,於同樣的殺戮之中,始終保持著絕對的冷靜,雖然沒有譚志豪那種壓倒一切的狂暴氣勢,卻同樣可以令敵人心寒膽顫。
山林不同於平地,鄂王軍雖然有五千之眾,卻受到地勢與樹林的制肘,無法完全發揮戰陣的威力,尤其是對於譚志豪等人最有威脅的強攻勁弩,在這等密林之中,幾乎無用武之地。
譚志豪借用茂密山林所設計的上下夾攻的特殊陣勢,對上這些普通計程車卒起到奇效,面對著可以在頭頂上飛來飛去的敵人,鄂王軍計程車卒們明顯有些無所適從。
張全與黃真帶領著一眾黑衛,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攻擊方式,展開了屠殺,他們似一隻只飛舞的大鵬,每一次鷹擊下落,必定揚起一片血霧,腳尖踏著敵兵的頭頂或是肩膀,運氣一彈,身形重新飛起的同時,真氣透體而過,被當作墊腳石的人無一例外的盡都骨斷筋折,死於非命。
存了必死之心的那八個陷入重圍的親衛,早已殺得筋疲力盡,渾身是傷,覆沒只在頃刻,陡然聽到譚志豪那一聲氣吞山河的大喝,本已遲滯的刀式竟然猛地爆發出一股令人難以置信的殺氣。
“宮主……是宮主!”
“他們來救咱們了……”
“兄弟們咬牙堅持住,咱們一定能夠殺出去!”
八雙眼眸中盡都射出亮至嚇人的精芒,八個人組成一個小型的突擊錐形陣,咬緊牙關向外殺去。
奇蹟發生了……
與五千大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