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來了三匹馬,也跟著她騎了上來,劍雄接過紅纓手中的僵繩,一躍而上。“小姐,屬下讓人在那裡等著,”
“站住!”一直被忽略的夏啟大喝一聲,有些指責地問道:“七皇子妃,這,你不該給本將軍一個解釋,”他一直劍影,擅闖軍營著殺無赦,葉倩墨來的時候也是先讓人通告了一聲。
趙田皺眉,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他冷冷的道:“將軍,法不外乎人情,更何況此人是因為七皇子的事才趕來了,他即使七皇子妃的人,並無惡意,將軍又何必糾結於此!”
“趙副將,這裡是你做主,還是本將軍說了算!”夏啟聲音尖利。
趙田會想起臨走時三皇子的重託,只是此時不是得罪他的時候,愧疚地望了一眼葉倩墨,不甘地退了下去。
葉倩墨冷冷地看著夏啟,“夏啟,派人跟本宮一起去。”
夏啟聽著她命令的口吻,不可一世的語調,不由嗤笑,道:“七皇子妃,‘將在外有所不受’的道理難道您不知道,既然趙副將替他求情,本將軍也看在七皇子剛死去的份上,就不追究了,至於派兵,”他面色一整,拱手道:“恕末將不能從命了,北齊將士已經整裝待發,這一場戰爭即將開始,七皇子現在已經為國犧牲,本將軍不能因為為了尋找七皇子的屍體而置這些將士的生死於不顧!七皇子妃宅心仁厚,自是也不認識這些人拜拜死去吧。”
紅纓被他一口一句的‘屍體’弄得胸火升起,怒目而視,卻還是剋制著沒有吭聲。
葉倩墨冷冷的看了他半餉,倏爾冷笑一聲,道:“那本宮就先在這裡祝賀夏將軍得勝歸朝,位極人臣了!”說吧,頭也不回地騎著馬飛奔而去。其餘三人自是緊緊隨在她身後。
夏啟望著四人遠去的身影,冷哼了一聲,回頭望著眾人不是滋味的臉色,心中一惱,喝道:“戰爭將計,你們還有閒心在這裡操心其餘的事,是不是覺得自己都是狐狸,生有九條命,一條不夠別人砍得!”
眾人轟了一聲,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散了去。
夏啟淤積在心中的一口怒氣終於出了大半,不覺心中愉快了不少,面色也不像剛才那樣黑青,想回到營帳,轉過身卻被像根木樁一樣直直站在那裡不吭一聲的趙田驚了一跳,眉角跳了一下,他皮笑肉不笑地道:“趙副將是否還有指教?!”
“不敢,”趙田微微一笑,“末將在這裡只是請示將軍,少了吳勇將軍的,他的職位又該何人補上?”吳用同他一樣管理糧草,現少了一個他的心腹,恐又要生出事端,不如就讓他提出來,也算買他一個人情。
果然,夏啟的臉色好看了許多,拍了拍的肩膀,哥倆好的地笑道:“趙將軍,這事咱們一起商量商量。”
趙田眼中閃過輕蔑,態度卻極為恭敬,口中連聲推辭,好似推讓不過,這才隨他一起進了營帳。
“小姐,七皇子沒有訊息,就說明他還活著,”綠柳把手中的睡袋遞給葉倩墨,擔憂地說道。夏啟的軍營離七皇子被困的地方卻還是有些距離,他們不眠不休的跑了兩天,按照劍雄的描述,他們或許再走二三個時辰就可以到達,這或許就是小姐停下來的原因。
葉倩墨拍了拍馬頭,黑馬好似通曉人性,安慰似的蹭了蹭她的手掌。葉倩墨抿了嘴唇,似乎聽到了她的話又好像沒有聽到,她接過她水袋,大口飲了幾下,乾渴的嘴唇碰見水滴貪婪不知足的吸了進去,她舔了舔嘴唇,食不知味地啃著食物。
紅纓沮喪害怕的喂著馬,小姐太冷靜了,冷靜的下人,一路上除了問路程半句多餘的話也不說,就知道悶頭趕路,吃的都是在馬上解決的,兩天來竟然憔悴的這個樣子。
突然葉倩墨眉頭一皺,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戒備的看著一處。其餘三人也都站了起來,來到她身邊以保護姿勢站在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