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矮小的弟子詢問道。
“老師,您知道我的,我的想法從未改變過。”
克洛伊麵上雖然無喜無悲,但內心卻已經在開始忐忑。
機會?
難道是?
克洛伊不敢繼續想了,他害怕他的老師並不是指的他所想的事。
所謂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然而。
“很好!我的弟子就應該這樣。”
“克洛伊,坐到我身邊來吧!”
“是的老師。”
克洛伊看著自己的叔叔兼老師,心情真的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難道真是?
他有些不可置信,甚至坐到自己老師身邊現在都有些呆呆的。
看著克洛伊如此。
老祭祀終於不再饒舌了。
“克洛伊,我的弟子,我的侄兒啊,首先,我得恭喜你!”
“你的父親給了你一個機會!”
“機會?”克洛伊呆呆的,顯得很是震驚。
“對,機會。”
老祭祀嘆息道:“不過這個機會既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你可知你的父親要你做什麼嗎?”
聽到自己的老師這麼一說,克洛伊終於回神。
他壓抑心中的激動,神色迴歸穩重。
“不知,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我瞭解我的父親。”
克洛伊想起自己父親的性格,與作風,面色沉著道。
“是的,不僅不是不簡單了,對於你來說這幾乎是九死一生!”
克洛伊聞言並未害怕,反而好似早已預料到。
他目光堅定的看向自己的老師:“老師您直接說吧,我早就已經為這一天做好準備了,就算九死一生,我也要去做,否則我一輩子也無法走出自己心靈的陰影,這既是父親對我的考驗,也算是我自己對自己的考驗吧!”
看著克洛伊如此,老祭祀既是欣慰但同時也有憐惜。
“苦了你了,孩子。”
老祭祀儘量輕微的拍了拍克洛伊的肩膀,然後這才說道:
“克洛伊啊,在西面的荒漠,你的父親為你準備了一場試煉。”
“他要你帶回鑽地魔蟲的大首領也即是修德梅爾的頭顱!”
鑽地魔蟲大首領?修德梅爾?
饒是克洛伊知道這次的試煉不簡單,但依然被這個試煉的難度給弄得有些無措。
鑽地魔蟲一族早在萬年以前就被秩序子民從肥沃的東邊土地趕到西邊的大荒漠之中。
秩序子民沒有將對方殺光,只因它們害怕驚到大荒漠中心的一個邪神。
不過就算如此,大荒漠的邊緣還是成為了秩序子民圍獵以及鍛鍊戰技的地方。
如今和平上萬年,六族統一了整個世界,沒有了勇武之地,自然需要幾個磨鍊戰士與後輩的地方。
淵海蛙魚人是其一,西方鑽地魔蟲則是其中之二當然另外還有幾處地方。
不過,克洛伊都是瞭解的。
但現在說道鑽地魔蟲的大首領那可不簡單啊!
在這上萬年的獵殺鑽地魔蟲磨鍊六族的過程中,鑽地魔蟲也不是沒有變化。
而其中鑽地魔蟲的大首領修德梅爾便是這個最大變化中的一員。
那是一頭體型比起恐龍人最大的血親還要大出不少的龐然大物。
不是邪神,但也足夠恐怖了。
就在一千多年前,克洛伊的父親,現在恐龍人的國王,在成功刻印三道神紋後,還專門去找過那個傢伙比試。
當然,克洛伊的父親的確是贏了,並坐上了如今這國王的寶座。
但那一場屬於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