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啊!“
“二哥,臣弟自然清楚鎧甲對兵卒重要性,然而,臣弟手裡沒有多錢糧,自然是有心無力!“楊鉞再次哭窮.
這時,秦王忍不住罵道:“你個吝嗇鬼,奪取渤海,不是得到鉅額錢糧,即使不斷增長,花費錢糧眾多,然而,擠一擠該湊出不少錢糧,足夠給兵卒更換甲衣.“
對楊鉞底細秦王自認為還是比較清楚的,儘管楊鉞向自己哭窮,但是,事實勝於雄辯.
“二哥,臣弟是在渤海國得到一批巨資,但是,李玄奇正帶領兵卒修建沈城,所花費牽連價值數百萬之多,臣弟根本沒有多餘錢糧.“楊鉞神情恭敬,一本正經道.
這時,秦王沒有追問,不禁輕嘆道:“六郎,你變了,再也不是從前的六郎了.“
透過與楊鉞簡單對話,他能清楚感受楊鉞言語中,在提防自己.
即使先前爽快的答應帶自己前去參觀在各項作坊,想必楊鉞肯定已經提前派遣兵卒有所隱藏,絕不會把最重要,最值錢的東西暴露在自己面前.
楊鉞神情古井不波,不禁輕嘆,諸王奪嫡,生死攸關,他若做個老實人,遲早會被這群吃人的皇兄生吞活剝.
況且,人總是在變化,他秦王變化不是最大嗎?
從前多老實忠厚的人,豈料,這一切,竟是故意隱藏偽裝,只為讓打消對他的懷疑.
虧得從前他與秦王交好,甚至把秦王當做過命兄弟,值得信任之人.
這會兒,三兄弟不再言語,然而戰馬馳騁傳來的轟隆聲音,依然顯得氣勢磅礴.
秦王不斷揮動馬鞭,催促戰馬前行.
似乎有意在試探胯下黃驃馬賓士速度,又像在試探馬匹爆發力.
楊鉞斜眼留意,不禁暗暗輕嘆,自己皇兄做事不簡單,不放過任何試探自己的機會.
“五郎,六郎,我等兄弟三人,許久沒有齊聚了,要不要賽馬試試?“前行中,不遠處傳來秦王聲音.
吳王不禁望向楊鉞,只聽楊鉞道:“二哥,第一處作坊在前方三十里外,我們不妨試試!“
言罷,揮動馬鞭,快速前行,向著秦王衝上去.
這時,吳王也不甘落後,雙腿夾著馬肚子,催促戰馬前行.
一時遼闊平原上,三匹戰馬彷彿三支利箭,在平原內急速前行.
後方數百護衛,不敢有丁點遲疑,快速追上去.
三人全力以赴催促戰馬前行,少時,楊鉞催動胯下貪狼駒,逐漸追上秦王,卻又漸漸放慢速度,不疾不徐,與秦王並駕齊驅.
秦王餘光留意楊鉞策馬與自己速度旗鼓相當,不禁朗聲道:“六郎,你的馬術進步很快啊,連二哥亦有點望塵莫及.“
楊鉞朗聲道:“二哥,臣弟胯下貪狼駒乃萬里挑一良駒,絕非你胯下黃驃馬能夠相提並論,當前二哥能夠與臣弟並駕齊驅,可能二哥馬術精湛才對.“
“架!“
秦王沒有搭理楊鉞,繼續催促戰馬前行.
楊鉞亦不語,依舊不疾不徐馳騁.
約莫半盞茶功夫,楊鉞三人前方,漸漸出現巨大廠房,遠遠望去,整整練成一片.
秦王面孔中,漸漸泛起好奇之色,傳聞楊鉞出售長安的貨物,皆有作坊製作而成,若是眼前房屋皆為作坊,將太不可思議了.
不動神色繼續前行,希望快速抵達作坊前,能夠儘快探清虛實.
又過片刻,三人抵達廠房前,已經能夠看到廠房外把守的兵卒.
這時,秦王抬手拍了拍胯下黃驃馬,盯著楊鉞笑呵呵道:“六郎,這匹馬,本王很喜歡,你若不介意,能否將這匹黃驃馬送給為兄?“
聞聲,楊鉞心痛的道:“二哥,臣弟已經送你十萬兩黃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