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點些許問題!“楊鉞頷首,
“難道夫君領兵征戰平盧,出現什麼意外,還是遲遲未能攻克平盧?“聞聲,五美視線皆集中楊鉞身上,神情中,充滿焦慮之態,昭陽公主急聲詢問.
楊鉞微微搖頭,信心滿滿道:“平盧兵鋒,休想阻擋為夫征戰步伐,是有關新羅之事?“
“新羅有什麼事,莫非新羅領兵侵犯安東都護府?“昭陽公主詢問.
相較楊鉞身邊其他家人,昭陽公主最清楚東北形勢,新羅乃東北各部落勁敵之一,侵犯大唐領土,佔領東北地區的念頭,從來沒有停止過.
“沒錯,新羅侵犯安東都護府!“楊鉞道.
昭陽公主秀面漸漸產生疑惑之態,道:“夫君,據昭陽所知,新羅乃半島之國,曾經又被夫君領兵重創,現在夫君征戰東北,掃清四方勢力,成為東北當之無愧的霸主,新羅中,若有遠見者,該主動向夫君臣服才對,怎麼會還敢出兵侵犯安東都護府,這不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嗎?“
“宇文家勾結新羅,趁為夫領兵征戰平盧,樂饒地區時,欲與新羅瓦解為夫在東北勢力.“楊鉞朗聲道,絲毫沒有因宇文霖萱坐在身旁,而有所顧忌.
他與宇文霖萱早有約定,宇文家之事乃公事,宇文霖萱不插手,亦不能影響雙方情誼.
聽聞事出有因,與宇文家有密不可分聯絡,昭陽公主輕嘆一聲,沒有繼續詢問,相反有點懊悔詢問楊鉞戰事,使得宇文霖萱處境尷尬與為難.
宇文霖萱面容坦然,毫無異色,向楊鉞詢問道:“夫君,是父親派遣所為吧?“
“沒錯,岳父派宇文玄傑所為,而且數日前解救被囚禁的宇文盛,與為夫自戰場擒獲的宇文玄韜!“楊鉞如實道出,他和宇文霖萱之間沒有秘密.
“玄傑救走二叔,這怎麼可能,他根本沒有什麼多少能來啊!“宇文霖萱驚訝的道,對待自己胞弟,她自詡還算了解.
沒想到對方在丹東重兵把守中,成功解救宇文盛,與剛剛被送回來的宇文玄韜.
不過,她內心又有點慶幸,宇文盛,宇文玄韜被解救,家族人丁增多,亦容易在東北繁衍下去.
只要不與楊鉞作對,甚至還能成為東北的大部落.
關心則亂.
不禁擔心詢問道:“夫君打算怎樣做,是不是抓宇文家報仇?“
“暫時不會,向對付新羅!“楊鉞如實道,瞧佳人神情,似乎根本不清楚宇文盛,宇文玄韜被解救,更不要說參與其了.
攥著宇文霖萱素手道:“放心,為父已經朝廷取得聯絡,秦王將領兵出海,在南方牽制新羅,這次會狠狠打擊新羅,至於宇文家,你若願意,不妨寫份信,好好勸慰,只要宇文家收斂野心,天下之大,自有他們容身之處.“
聞聲,宇文霖萱頷首,額頭枕在楊鉞肩頭.
她清楚楊鉞言語,對方不想讓自己夾在兩者之間為難,故而不會對宇文家趕盡殺絕.
不然,依照楊鉞掌控的力量,征戰新羅時,派遣一支精兵征討奚族,宇文家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五美聽聞楊鉞對宇文家態度,耶律純熙亦稍稍放下心來,觀楊鉞對宇文家態度,絕非冷酷無情之人.
若將來部落與楊鉞爭鬥失敗,或許,那時,她向楊鉞囚禁,對方亦會考慮自己態度,高抬貴手,放過家族.
眾人沉默中,昭陽公主又向楊鉞詢問道:“夫君,新羅處於半島,地形複雜,新羅人又皆為乾死之徒,決不允許異國入侵,此番夫君領兵征戰新羅,該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切勿過於急躁,免得引來不必要煩惱?
與此,若夫君有幸奪取新羅,該想好治理新羅的對策,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免得大軍撤離,新羅勢力又死灰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