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這個疤就是在這兒撞的。」他掃了眼窗沿,低聲說,「好疼的。」
姜如棠目光落在他臉上,他背光而立,微垂下眼,眼睛裡的情緒看不真切,莫名透著點兒遲來的委屈。
他半年前差點死在國外都沒說過一句疼,現在想起來曾經在這窗臺上磕了一下,形容起來卻用了「好疼」。
也可能是因為在那個雨天跟他動手的人是李淮,是他無依無靠貧瘠又荒蕪的十餘年裡,最親近也最信任的人。
結果撞破真相,是那麼荒唐不堪。
姜如棠伸手撫上他側臉,倏地湊近在他下巴那道疤上吻了一下,「小陳同學,我沒參與的那些年,受委屈了。」
陳訣勾起唇輕笑了聲,「是啊,委屈,要怎麼辦。」
姜如棠眼睛裡像是含著水,也好似盛著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別人欠你的,我以後都慢慢補給你。」
陳訣這些年藏了滿腹的委屈沒跟人說,現在對上她這雙勾人的眼,好像說不說也不重要了。
因為,他得到更好的了。
他抵住她肩膀往後,單手撐在牆上,微弓著身吻了下來。
姜如棠感覺到唇上溫暖的觸感,以及他亂掉的呼吸聲裡積壓著的隱忍和不甘。
唇齒交纏,他像是不管不顧了,吻在她唇上帶著輕微的啃咬,姜如棠伸手環上他脖子,一想到她的小陳同學過得這麼辛苦卻一聲不吭,她就覺得難過,也心疼。
周圍的空氣因為這個吻變得曖昧,所有細碎的聲響都在無形之中悄然隱匿。
她彷彿是拿了一罐無窮盡的蜂蜜朝天潑下,他站在下面,落得滿身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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