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紳士模樣溫柔地笑,“一月一次,才初三,我想攢著。” 沈滿知身體發軟地靠在他肩頸處,悶悶道,“有病!” 秦宴風心情好難得不計較,在她耳邊含笑呢喃,“你求求我啊,我就繼續。” 好熟悉的調戲。 “滾……” 秦宴風攬著沈滿知的腰,沒去管自己的yu望,只是大手覆在她頭上揉了揉,與任何時候都不一樣的溫柔,多了幾分疼惜。 “這裡太委屈你了。” 他還捨不得。喜歡她是玫瑰最絕色()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