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創新人的積極性。”
拓跋越一笑置之,“這個提議雖然不錯,不過我們還是贊成有福大家享,若是好的東西推廣起來還要錢的話,那麼在生活當中得到應用的機會肯定少,會影響生產發展力。”
九雅抿嘴一笑,但不再出聲,人家是站在高位者的角度看,自然與她這個私有者看法不一樣。他是想不勞而獲得所有人的智慧,但是她這個小民,只想著怎麼賺銀子,怎麼把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誰會想什麼生產發展力啊。
看九雅的神情拓跋越就知她不認同他的說法,但是想著她一個小女子能設計出如此精妙的東西,心下的看法卻是另有不同。當下又聊了兩句,便起身道:“岳父不必憂心,聽說最近京城新來了個神醫,做出來的藥極為神奇,現今在京城的名氣極大,有空的話,我看能不能把他請來給岳父看一下。”
九雅沒以為然,安平候一臉淡然,點了點頭,就叫劉百年送客。
拓跋越走後,安平候就在院子裡擺上了棋子,“那日之後,聽說那施毒針的人又襲擊過你一次,後來我叫劉百年去查,劉百年也只能查出那人的輕功極好,來去無蹤,如此高手盯上了你,需不需要爹給你派兩個人護著?”
九雅微有感動,不過說已經對此有了安排,自不需要再派人手。她對他棋盤對面坐下,感激道:“謝謝爹的關心,我相信有相公在,他不會讓人再對我施殺手。”
安平候沒有出聲,過了半晌,才道;“會下棋麼?我們下一局?”
九雅一怔,隨即笑了,“只略懂一點,肯定不是爹的對手。”
安平候垂下眼,示意她白子先著棋。九雅也不好推辭,只得陪他慢慢的下。
安平候著子極為凌厲,當先就攻勢洶湧,九雅是節節敗退,但她卻是不慌不忙,退中仍不忘佈局。在安平候心目中,像她這種棋藝,本應該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擊敗,然而九雅的棋子卻有如有綿綿後勁一般,任他攻勢再厲,她依然能悍衛在最後的底線巍然不動。
她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慢慢在將局勢收緊,安平候終是漸感吃力,亦不得不放緩攻勢,最後改攻為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是此時九雅的陣局已成氣候,不論安平候如何守,她不攻,也不落入他所佈下的陷阱,一步一步,以極細微的力道將安平候的威勢蠶食著。
到得最後,兩人幾乎就在一種僵持之中,而九雅想要將安平候蠶食完,時間又不知要拖得幾得久,安平候終於抬頭道:“罷了,我認輸,像你這麼溫吞下棋的人,我還生平第一次遇到。”
九雅微微一笑,“其實爹根本沒有輸,若一定要說輸的話,就是輸在一個耐心上面。”
安平候搖頭,“若是遇到生死攸關的事,像你這麼溫吞,必定會有大事出。”
“如果我要的結果只是一個羸的話,這也算是達到了我的目的,不是嗎?”
安平候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道:“你心性既是如此,那賬目上的事,就多用點心吧。”
九雅凝目看他,隨後將手裡執著的一粒白子落下,“爹如此明確的告訴我,那麼媳婦一定放手去幹,若是我無法善後了,希望爹能出面助我一把。”
安平候抬起眼,第一次認真的看著她,淡道:“只取其利益,不動其根本,難道做不到麼?”
九雅輕笑,“魚與熊掌,豈能兼得?”
安平候垂眼開始慢慢把棋子往盒子裡收,一言不發。九雅也不等他回答,就起身告辭了。
回到淳華院,時間已經過午,還沒進屋,春菊就笑著出來道:“少奶奶知道誰來了麼?”
九雅還沒來得及問,一個粉色身影就朝她撲過來,“八姐。”
九雅扶住她,定睛一看,卻是金芸,頓時歡喜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