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何保住,卻反其道而行,樂個不休,像話麼?”
九雅把書放下,坐到他身邊道:“看你說得,無非都是一些美人劫,別人想都想不來,你卻這麼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若是讓你去當皇帝,難道你還能因為女人多而皇帝也不當了?”
“噓——這話也能隨便說麼?小心有人把你抓起來關天牢。”傅譽以手指按她柔軟的唇,一臉神秘,卻分明又在佔她的便宜。
九雅眨眨眼,他卻倏然一笑,在她臉頰偷香了一口,“說老實話,若是有人讓我當皇帝,還給我送美女,我當然卻之不恭。”
九雅沒好氣的看著他,“那我咒你永遠不能當皇帝。”
傅譽哈哈大笑,九雅懶得理他,忽然想起一事問道:“我問你一事,你不是說你母親的產業你手中掌了一小部分麼?這府裡頭的田產本來就是由二哥掌管經營,你幹麼還要把你母親的產業給二哥打理?”
一下子問這麼個正經問題,傅譽不得不收了笑聲摸著鼻子道:“你以為我是傻瓜麼?母親的多半產業現在都已在公中,我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要回來。不過在我手中的,我豈會真的再讓候府裡的人插手?給二哥和三叔打理的就只有兩間鋪子一個酒樓,不過並不是送給他們,只讓他們打理。當然,多少肯定都有些油水,但是,我若不給他們一點甜頭,又如何知道他們是如何侵吞我的財產的呢?”
九雅怔住,原來這傢伙早有防範,她還生恐他吃了虧,是她別擔了心。
“所以說,現在我手裡的產業娘子就用擔心被人訛詐去了,我都在有分寸的盯著。現在爹既然讓你查府裡的賬目,你就仔細點幹吧,若是有需要我幫襯的地方,只管說,我相信既然二哥插手其中,裡面的漏洞不知有多大。但是不管怎麼樣,若是娘子能把我孃的產業找得一部分回來,我都心滿意足了。”
他的語氣有些沉悶,九雅握著他的手,柔聲道:“相公儘管放心,現在不僅是你有這麼個想法,連爹也有這麼個意思……”
傅譽臉色一沉,“你別提他,當年我娘嫁給他,他不知在外祖面前信誓旦旦發了多少誓言,說一定會護得她周全,結果呢?娘就在他出門沒多久就死了。娘死了,他不找原因,反而過來氣恨於我,小時候對我不是打就是罵,這個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他每天與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又把我母親放到了哪裡?母親的田產被奪,他分明都是知道的,從來都是放任不管,現在說他有這麼意思,難道他還會良心發現?娘子,你別被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騙了,當年他那般對我,那般對我娘,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現在他雙腿殘廢就是報應。這一生,他休想再站起來走路,這是上天對他的詛咒!”
他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激動,手握成拳,指骨泛白,幾乎是咬牙切齒。
九雅沒料到他會如此恨他父親,正要說話,卻見他臉色忽然一變,嗅了嗅鼻子道:“娘子,你在屋子裡放了什麼香?”
九雅嘆口氣,看著他,“別顧左右而言他,屋子裡哪有什麼香味?”
傅譽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是真的有香味,我想起來了,昨天就是聞到這種香味之後就身體開始不對勁,我……我現在也……”
他說著臉色已由白變紅,九雅眼看他真的不對勁,嚇了一跳,趕緊起身把昨天配好還剩下的藥拿來給他吃下。
“好些沒有?”她緊張地望著他。
傅譽長舒了一口氣,“這是什麼藥,我居然只聞一聞就有了反應?”
九雅轉身四下裡察看,“香味,什麼香味,我怎麼沒聞到?那種香味一聞就讓人起反應?以前不是都沒事麼?”
然而他們兩人在屋子裡翻箱倒櫃了大半夜,都沒找到那香味的來源,真正是蹊蹺得很。
結果,兩人直找到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