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御林軍,說是抓捕的俘虜,一來沒有捆綁起來,二呢,這丐幫穿護衛衣服的才七八個,這犯人倒是多出一倍之多,說別人起疑心,那當然是情理之中的事。
松柏遂既給牛大蠻遞過眼色,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就是一直點著頭,眼看這越來越接近皇宮大門,幾排的護衛,對立而站,要是在那裡被揭穿,那麼都得被抓捕圍困起來不可。
松柏再次給牛大蠻遞去眼色,見他還是傻笑著面對,遂既一把推開了他,往這旁邊的巷子跑去,眾人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只得跟著一起追進巷子而去。
這就快進口袋之時,松柏卻往旁邊巷子跑去,這可急壞了這夥護衛,趕緊揮手言道:“追,快追,別讓這群亂黨跑了,今晚的喝酒就靠他們了呢。”
這松柏一夥人剛奔進這小巷子內,後面的那群護衛遂既跟著追了進來,揮著手中的刀劍,朝著他們身上砍去。
松柏飛身躍起,在這院牆上奔走,一腳踢出這腳下的瓦片,朝著那帶頭的護衛頭上飛去。
這護衛頭領輕蔑一笑,揮劍擋開這飛來的瓦片,松柏遂既飛躍下院牆,原本以為攔住護衛的退路,結果卻被團團圍住。
只見這護衛頭領,推開前面的手下,輕蔑一笑言道:“看你們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下露餡了吧,既然不去中軍大營,那就讓我綁了你們去。”
這帶頭的護衛,揮著鋼刀砍了過來,眾護衛知道他的手段,遂既紛紛退後幾步,將這圈子拉開,騰出些地方,給兩人騰開廝殺的空間。
只見這帶頭的護衛,一刀砍來,這刀光劍影閃爍不停,一時間晃得人眼睛有些睜開困難,松柏揮著金劍破天,不出幾招,就感覺這人功夫了的,十招下來,虎口有些發麻,寒毒似乎有襲了上來,豆大的汗滴跟著滴落了下來。
只見這樣帶頭護衛,一陣冷笑言道:“小兄弟,看你功夫不錯,我乃寧王帳下游擊將軍上官覓音,今日遇到對手,不如你歸順於我們,咱們可以隨時切磋琢磨。”
“哦哦!原來你就是西寧的遊擊將軍,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只是這道不同,不相為謀,將軍的美意,在下心領了!”松柏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虎威將軍,遊擊將軍的,只是這寒毒侵虐,有些氣喘隨口回道。
“我看你身上有傷,這樣吧!等你傷好之後,來皇城西門外的軍營,報上我的名號,自然我就出來見你,記住了,我會一直等你來的,你們走吧!”這上官覓音大笑一聲,揮手言道。
這些西寧守衛們,都知道這遊擊將軍的脾氣,這西寧王都得順著他,本想要上前阻攔,卻又欲言又止,向後退去,讓出一條道來。
松柏有些不明所以,看著這紛紛退下的護衛,捂著胸口言道:“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是真的放我回去,你就不怕放虎歸山嗎?”
“小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這西寧我沒有對手,想不到今天在此比武,你居然可以接我十招,要不是你身上有傷,估計我們是棋逢對手,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你走吧!記得傷好了,來皇城西門外的軍營,咱們不見不散!”這上官覓音話語雖然粗狂,但看著這架式,是真的愛惜松柏這個人才,這才抱拳拜別,跟著牛大蠻他們追去。
“將軍,這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既然將軍覺得他功夫了的,這樣貿然放虎歸山,恐怕會是我西寧的後患啊?”手下彎腰抱拳言道。
“我不管這些,我要的是真真正正的比試,我要光明正大的贏他,要讓他徹徹底底的信服於我,至於這些政治問題,我不想去過問,一個人沒有對手,那才是活著最悲哀的事啊!”上官覓音望著松柏遠去的背影,搖頭嘆息言道。
這手下眾人,乃至整個西寧,當然也包括西寧王府,都知道夏侯覓音此人,嗜武成痴,沒有對手於其較量,索性就放下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