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指著這北路大營方向言道。
“回稟郡主的話,這戰事一打響之時,主帥大人就已經派人前去通傳,只是這一直沒有看到響動,不如我們再跑一趟。”這松柏的親衛過來,彎腰抱拳言道。
“不用了!上次我手下女護衛前去,都被他視若無睹,看來還非的我親自前去,否則只怕是請不動他老人家啊?”這朱載凰一個飛身躍起,只見其抓住這身後的紅色披風,搭在這繩索之上,雙手抓著這紅色披風,一路朝著北路大營的方向而去。
原來這空中的繩索,正是因為怕塔樓太高,被大風給吹倒,所以四路大營分別牽連許多的繩索,主要起一個固定的作用。
朱載凰看著快著地之時,遂既向前一個空翻而出,一腳踩在這繩索之上,滑落下地面而去。
“郡主!”這眾人看到朱載凰從天而降,頓時一陣的誠惶誠恐,紛紛停止了巡邏,彎腰抱拳行禮言道。
“你們的北營守將程渡關呢?趕緊叫他出來,為何不派兵增援這東路大營呢?”朱載凰一路快步奔行,大聲喊叫著朝著中軍營帳而去。
只見這前面行出一人,緩緩地轉身過來,朝著朱載凰一聲冷哼,頓時這身後的西寧虎衛,將手中的鋼刀架在西寧郡主的脖子上而去……
第六百六十六章 五馬分屍唾口拒
話說這朱載凰順著這繩索而下,只見其一個飛身躍起,踩在這繩索之上,朝著這北路大營之內滑落而去。
朱載凰一個飛身躍起,頓時向前幾個空翻,落在這北路大營的草地之上,路上巡邏的護衛紛紛停止了下來,朝著她彎腰抱拳行禮。
“趕緊帶我去見你們的守將程渡關,這東路大營大戰在即,為何你們北路大營按兵不動,難道沒有接到來人的求救嗎?”朱載凰一路快步奔行,朝著這中軍營帳門口而去。
只見這前面的一人,攔住了西寧郡主的去路,只見其右手一揮,鋼刀紛紛架到朱載凰的脖子上而去。
“你們好大的膽子?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這西寧虎衛大營之內,居然還有人敢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之上?”朱載凰怒目而視著眾人,嚇得大家紛紛低頭了下來。
“哈哈哈!郡主還認得我嗎?遲早就知道你會過來,末將已經久候多時了。”只見這前面攔路之人轉身過來,朱載凰頓時一臉的驚訝是也!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割破了繩索,打傷門口看守的護衛,一直畏罪潛逃的付聞禮是也!
“怎麼是你?難道這北路大營守將程渡關,已經被你收買,你們想要幹嘛?難不成今日要謀反不成?”朱載凰兩眼噴火,朝著這付聞禮大聲呵斥言道。
“郡主切莫著急,好戲還在後頭呢?給我押解出來吧!”付聞禮拍著手掌,只見這中軍營帳之內,門簾被門口的護衛撩開,眾兵丁押解著五花大綁的章丘白,朝著郡主朱載凰行來。
“想必這此人,郡主定然認識,那我就不多做介紹了,眼下這各路大營的人馬,都已經聚集東路大營而去,殊不知這你才封的守將,現在卻成為我的階下之囚,你有沒有感到意外啊?”這付聞禮捋著鬍鬚,搖晃著腦袋行了過來。
“你膽敢公然謀反?還捆綁我的守營大將,你可是知道?這裡是西寧虎衛大營,這裡全是我西寧王府的兵丁,難道就不怕五馬分屍而亡。”朱載凰搖晃著身體,被這身旁的兵丁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怕啊?我們什麼時候都怕啊?怕你免去我們各路大營守將之職,就連做夢也都夢到,可是怕有什麼用啊?我們還不是通通被你罷免,還成為西寧虎衛大營的階下之囚,忠辰兄!你不聽我的話,現在怎麼樣了?還不是被這蛇蠍心腸的女子,把我們通通鋃鐺入獄,可悲可哀啊!你還是趕緊出來吧!怎麼說也得過來參拜下西寧郡主啊!”付聞禮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