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估計都沒有一克重的東西來比賽,所有水家人都覺得。命中靶子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在武俠小說中才能出現的事情,而且也只有號稱日出東方,唯我不敗的那個超級高手才有可能實現。
換成他們,換成比銀針重個百八十倍的東西,他們或許可能命中靶心,要是用銀針,想都別想,不提能不能命中靶心的事情,他們能把銀針這種輕飄飄的玩意,扔出十米開外,那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可現在,這一幕本該出現在武俠小說中的事情,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看到這一幕的水家人感覺自己都有瘋了!
老天啊,是我沒睡醒,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大,我跟不上時代了,怎麼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發生在我的眼前?
不少水家人,在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之後,就撒丫子開跑了,他們不是往回跑,而是朝那個三十米之外的靶子跑去,這種百年,額不,應該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事情,他們還是決定靠近點看比較好,當然了,跟靶子正衝著的這個方向他們還是給秦天空了出來,沒人願意當一回刺蝟。
一個跑就帶動著另一個跑,另一個跑,也就順便帶動著周圍的人一起跑,不一會兒,原本圍在秦天周圍的人群,就跑的個一乾二淨的,而剛剛還有些空曠的靶子周圍,則是圍滿了人。
對於那些水家人的表現,以及周圍那個五叔的表情,秦天已經無視了,現在他正一臉無聊的站在原地,一手浮在嘴上,一手不斷的朝靶子扔著銀針,還重重的打了幾個呵欠,要不是現在還在進行著比賽,要不是秦天打算看看五叔他們等會的臉色,秦天才不會跟他們玩這麼一個無聊的遊戲呢。
很快,那些水家人又發現一個讓他們爆血管的事情,他們本以為,這種在三十米開外,將輕飄飄的銀針,刺穿堅實的木頭,至少能把銀針一半沒入木頭的事情,已經夠匪夷所思的了,可是隨著秦天那一把又一把,不斷扔來的銀針的增多,他們才發現,原來這是老鼠拉木鍁,大頭在後邊啊。
“這……這……這……這個是……是……是……”
“我的親孃啊!這……這不是真的把……”
“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確實不可思議,不,不應該用不可思議這麼低階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情況,應該用奇蹟才對!”
“我苦練暗器十幾年,可謂是風雨無阻,本以為,本以為,沒想到啊,沒想到……”
看著眼前的一幕,那些水家人不由的更傻了,尤其是那個五叔,現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之前那種得意的笑容,有的只是深深的幽怨,尤其是在看秦天的時候,那眼中的幽怨,濃郁的都快化不開了。
此刻不容的他們不吃驚啊,隨著靶子上銀針數目的增加,他們才恍然的發現,感情之前,這些銀針之所以擊中出現在左上角那個位置,不是秦天射不中靶心,而且他故意如此的,現在一個栩栩如生駿馬的頭像,正活靈活現的出現在那個靶子上。
感情秦天這小子,還打算利用這些銀針,在這個木頭靶子上隔著三十米,做一副駿馬圖啊!這還真是超級牛叉啊!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水家人,都對秦天投上了高山止仰的目光。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天面前的那些銀針在慢慢的減少,同時,水家人面前的那副駿馬圖也在不斷的完善著,很快,秦天就如同在用筆墨揮毫一般,在將最後一根銀針用漫天花雨的手法射出之後,靶子上的那副駿馬圖的最後一筆,也宣佈終了!
看著眼前那一副駿馬圖,所有圍在周圍的水家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的迷醉,以及深深的佩服!
陽光下,那遍佈在靶子上的銀針閃爍著微微的熒光,因為角度的問題,使得眾人眼中的畫面也發生了奇異的改變,本來只是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