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應承下來,並迫不及待地問道:“那第三件是什麼?”
“第三件......”
阿音輕咬著下唇,有些難以啟齒:“不許碰我。”
蕭胤聞言,眉頭立刻皺起,直截了當地追問:“不許碰是什麼意思?不能抱?不能摸?不能親?還是不能c?”
他問的直白露骨,阿音頓時紅透了臉,騰地站起身,大聲道:“都不許!”
蕭胤嗤笑出聲,使壞似的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只讓看不讓c,阿音這是逼我當和尚呢。”
阿音捂著自己的唇,用力擦了擦,一雙眼睛憤憤瞪他。
她的條件才剛提,他就胡來,當真是一點信用也沒有!
“陛下倒也不必把自己說的那麼清高,後宮妃嬪眾多,陛下想寵幸誰,儘快去好了。”
“可我只想*你。”
阿音臉色一片漲紅,平日裡清麗的眸子也因為他的荒唐,染了幾分慍色。
蕭胤拉下她捂著嘴的手,握在手心把玩,“好啦,不要再用這樣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了,暫且依你便是。”
“什麼叫‘暫且’?”她要的是一直、永遠。
“暫且的意思就是......”
他抑住唇角揚起的弧度,緩緩靠近她的耳畔,壓低聲音,“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畢竟人生漫長,歲月悠悠,我擔心等你年過三十之後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屆時又拉不下臉來求我。”
!!!
他這張嘴裡,說的都是些什麼輕浮的浪蕩話!
當初認識他時,他那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樣子算什麼?
裝的,統統都是裝的!
阿音是真生氣了,抽回自己的手就想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蕭胤像是早有預料,大掌扣住楊柳細腰,將人牢牢鎖在自己懷中,愈發得寸進尺。
“我說阿音,你這動不動就愛打人的習慣可不好。”
“我只打下流胚!”
“我只對你一人下流。”
他看似輕浮又漫不經心,卻說的極其認真,“從始至終,都只對你,也只有你。”
——
稍作休整後,二人重新跨上馬背,一路往東行駛。
緊趕慢趕,終於在天黑時進了城,進的卻不是勝州城,而是延州。
阿音心生疑惑,她這些年未曾離開過草原和豐州,實難揣度蕭胤在做什麼盤算。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越過延州便到了洛陽城。
洛陽......
憶起自己十四歲那一年所歷經的往事,阿音陷入了沉思之中。
駿馬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下,蕭胤利落地縱身躍下馬背,然後小心地將阿音從馬背上抱下。
客棧內空蕩蕩的,並無其他賓客,唯有一名正在打瞌睡的掌櫃值夜看守。
掌櫃的聽見聲響,睜開惺忪睡眼,目光自眼前這對男女身上掃過,這穿著,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某個念頭在腦子裡一閃即逝。
隨即滿臉堆笑道:“二位客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
蕭胤開口:“一間上房,再做幾個招牌好菜,口味要清淡些。”
“好嘞!”
“不!”
阿音伸手攔住掌櫃的,並豎起兩根指頭,“要兩間上房。”
“啊?”掌櫃滿臉疑惑,目光直直地落回蕭胤身上。
只見他長臂一攬,極其霸道的將人摟在懷中,然後從腰間掏出一錠黃金,簡短乾脆地吐出兩個字:“一間。”
掌櫃雙手捧著黃金,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快要咧到耳根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