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日子。
“總之,古墓中的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唐無波自言自語地告訴自己:“從今天開始,我又可以回到和以前一樣輕鬆愜意的生活了。”她用力甩甩頭,數天前和那名俊美青年獨處的驚險時光好象不曾發生過一樣。回瀾端著一壺茶走進來,笑道:“懶貓,終於醒了。人家白虎受了內傷還保鄭�悖�惶閃艘惶煬託牙矗�閎蠢洗蟛緩﹄�廝�似嚀臁!�
“你拿我和那個銅筋鐵骨的武學奇才比,也未免太看得起為姊了。”接著看似無心地隨口說道:“再說,誰保護誰很難說得清呢。”聞到茶香,喜道:“真是好妹子,馬上泡好茶慰勞歷劫歸來的姊姊,嗯,這清香,是我最愛的文山包種吧?”她伸手就要從回瀾手中拿過茶壺來。
不料唐回瀾手一縮,笑道:“要喝茶可以,先告訴我,這七天中,你和白虎在古墓中發生了些什麼事。”
唐無波含含糊糊地說道:“就在古墓中等人來救啊。茶快給我吧,好妹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回瀾還是不依,說:“說清楚點才給你喝。”
唐無波轉移目標,摸著肚子說道:“啊,肚子好餓,我去叫李叔幫我張羅吃的。”說完就自顧自地走出瀾閣。
“奇怪喔,波姊居然會放棄她最喜歡的文山包種,嗯,有問題,她和白虎之間一定有問題。”孩子心性的她,好奇心大起。“嗯,我去昊天門向八旗打聽白虎的情形。”
※ ※ ※
第二天,唐回瀾拎著裝有幾件換洗衣物的小包袱,以輕功翻出了翰林府後牆,前往昊天門總堂造訪八旗。
在白禽樓事件結束後,八旗中的四旗暫時沒有新任務,便隨同江寒天回到總堂,每天過著吃喝玩樂的悠哉日子。
當唐回瀾在八旗居住的旗居里找到他們時,狂獅正細心擦拭著他亮閃閃的寶刀,白劍慈和藍衣在對奕,炎麟則是萬般無聊地走來走去。
“我就知道,白虎和唐三姑娘之間一定有什麼。”聽完了回瀾的小道訊息的炎麟,興高采烈地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閃著不甘寂寞的光彩。終於有緋聞可以說了,這幾天和這些不親女色的漢子在一起,逛青樓也沒伴,可把他給悶死了。“能有什麼?你以為白虎和你一樣,一看到女人就暈頭轉向。”藍衣摺扇一展,笑道。
“這你就不懂了。”炎麟儼然一副情場高手的樣子。“當命定的緣分來臨時,理智冷漠如白虎者,也會分不清東西南北。”
“我看白虎清醒得很啊,每天還是有條不紊地辦公,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是一年四季都在追尋愛情的你吧。”藍衣向來不錯過可以調侃同伴的機會。
“那你就太不瞭解我了。”炎麟笑著,又續道:“回瀾妹子剛才說,唐無波對在古墓的事支支吾吾的,像她這樣一個精明能幹的姑娘,會有這種反應,無非發生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而且,你們不覺得白虎最近有些說不上來的改變嗎,嗯,我已經嗅到他們之間曖昧的氣息了。”
“我看你是手邊沒新任務,唯恐天下不亂,改天讓白虎調你去灕江駐守,和冷琴作伴。”藍衣笑道。
“炎麟說的不是不可能。”一直默默擦拭著寶刀的狂獅開口了。“向來視女人為糞土的白虎,撐著重傷初愈的身子,和血手魔女對掌,要是你們處在這種情況,一定會先行求援,何況是以冷靜果斷著稱的白虎,如果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他這種反常的行為,那就是唐三小姐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輕。還有,白虎重傷醒來時說的第一句話,我想大家還記得吧。”
三人登時陷入一片沉靜。他們猶記得聽到白虎說出那句話時,心中的驚愕之情。
白劍慈沉吟:“白虎自百禽樓一役後,性格上似乎有些改變,不像以前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如果狂獅所言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