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對面蹦起來衝他們怒目而視的女孩,甯蟠金屬般難聽的聲音陰陽怪氣的響了起來:“小丫頭,你似乎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處境啊!”
風嵐愣了,馬上想起貌似自己現在才是最沒有自知之明的一個,呵呵傻笑兩聲,平時隨機應變靈活無比的腦袋好像忽然成了木頭疙瘩……真該死,她怎麼就把自己處境這個茬給忘掉了呢!
乾笑了幾聲,風嵐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心裡暗自叫苦,這是什麼該死的鬼地方哦,四周一片空曠,盡都是些光禿禿的山石和沙土,別說是樹了,就是根草都找不到,虧她還想著怎麼脫身,這樣的話,就算僥倖從這兩個傢伙手裡脫身了,也找不到一個可以隱藏自己的地方。她仰天翻了個白眼,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兩個傢伙跑到火靈族幹什麼,對了,不是來找什麼火精獸的嗎?貌似應該是醉醉,可是現在醉醉應該已經一個人去逃生了吧。那麼他們應該把自己殺了洩憤,然後逃跑好像要利索一點。呸呸!想什麼呢,我福大命大,不死是應該的。不過,這個地方顯然已經離開火靈族的族地了,他們到底是誰,帶著自己想幹什麼?風嵐瑟縮了一下,氣焰馬上低了七八度,莫非是想拿著她的小命去換什麼東西,問題是她家也沒有什麼遭人覬覦的東西吧。她鬱悶了一下,算了,就算有爹爹也不會告訴她,她哪裡知道。
不過應該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兩個傢伙既然把自己帶出來卻毫髮未傷,說明自己暫時是不會有什麼危險了。至少,在他們得到想要的東西之前。她想著,打了個冷戰,不會他們知道醉醉是給自己度過本名精血的,想要引誘醉醉出來吧。醉醉啊,你看千萬別出來了,看這倆傢伙凶神惡煞的樣子,你來了說不定就被他們吃掉了,我的小命也跟著報銷。嗚呼哀哉,我風嵐怎麼這麼倒黴,被爹爹關了那麼久,好容易出來了,還以為是福星高照,卻沒有發現福星早就長了綠毛,成了黴星……
三人行了數日,也不知道怎麼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是個臨海的小村子,尖頂的小圓房子,房頂是用一種金色的草紮成的,地面全是拳頭大雪白的卵石,陽光照下來,金的銀的光,看起來恬然而乾淨。風嵐忍不住慢下步子,心裡暗道:原來在家的時候,老聽見人說人間繁花似錦,如今看來,人家也有這樣自在安靜的地方。她抬起步子就走,行了兩步忽然回頭把身後的兩個人狠狠的剜了幾眼,心裡呸了幾聲煞風景,便昂著頭快步的走路。甯蟠被氣的臉色發青,自從他成年以後,誰敢用這樣輕視的眼光看過他,早就被他隨手毒死了。
青蟠呵呵笑了兩聲,幸災樂禍的道:“多大的人了,和個小姑娘置什麼氣,咱們要是還站在這邊發愣,等會小丫頭跑了,我看你回去怎麼和長老交代。”甯蟠陰測測的笑了兩聲,斜過眼睛看他,一雙墨綠色無精打采的眼神,象是惡靈一樣盯著他看,看的他心裡發毛。青蟠怒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拿你的死魚眼看老子,媽的,真是噁心!”他呸了一聲,別過頭去,吐出一口吐沫,砸在腳下的卵石上,發出鏗鏘的聲音。甯蟠看著他的反應,滿意的笑了笑,也不再計較他罵自己死魚眼的字眼。雲淡風輕的道:“放心,小丫頭跑不了,她身上有我下的含情脈脈,走到哪我都找的到。”青蟠翻了個白眼,聽著他金屬摩擦般的嗓子裡故作淡然的吐出含情脈脈那幾個字,忍不住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心裡暗罵:老子怎麼就倒黴到和他搭檔,一個大老爺們,給自己毒藥全起這樣綺麗的名字,偏生還長了這樣一副尊榮,真是,嘔!
風嵐早就找了一個小酒館坐下,要了酒菜,一個人幸福的吃著,她反正也知道自己被下了藥,跑也是白跑,說不定還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實在有點太划不來。所以,索性不去多想,總之到了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時候問他們也是白費功夫,何必浪費腦筋,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