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呵呵!”
柳絮掃了他一眼:“不怕父皇怪罪?”
周義雲雙目圓瞪:“三年都沒有收入,還不能憑本事賺點?”看柳絮情緒不高又問道:“絮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柳絮搖頭:“悶的慌。”
“不然爺兒帶你去馬場瞧瞧?”這個提議得到共識,整裝出發。
二山之間的地勢平坦,草叢豐茂,此時綠草如茵,真是馬匹繁衍,寄居的好場所,柳絮站在場外,聽著振奮人心的嘶鳴,欣賞著這些馬匹的“美貌”,體形勻稱,粗壯結實,雄健驃悍,如若統帥戰場之上騎此戰馬,指點江山,發號施令,真是威風至極。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甚美。
柳絮愉悅的問著周義雲:“這可不只上百匹吧。”
周義雲搖著腦袋:“怎麼能讓外人知根知底,絮兒這地兒不錯吧。”
“爹爹,你看那是我的小柱子,是鐵柱送我的。”包包指著一週身通紅的小馬駒介紹道。
柳絮摸不著頭腦:“這地兒到底歸誰呀?”
周義雲呵呵直笑:“當然規爺兒,陳鐵柱喜歡包包送匹小馬錶忠心,爺兒當然準。王凡你們去抓些野物過來,今兒個咱們席地而食。絮兒,要不要跟爺兒去看看那些老兵?”
“你去吧,我想在此地休息下。”
周義雲橫跨馬場去了另一邊,據說是第一批駐紮的老兵,以前條件不允許,便把位置讓給這些新兵蛋子,隱在此地看馬自立更生。柳絮手放腦後,仰躺草地上,在相同的天空下卻物是人非,如果前世有人告訴他,他會軀於另一男人身下並且為他生娃,他定會直接爆了對方的腦袋,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日子,每天擔心吊膽,鬱鬱寡歡,打不開緊鎖的眉頭,僅有的快樂就是每年給孤兒院捐款的時刻,從陌生人那裡得到希望。一個人走在黑夜中,看不清前方的路,何去何從?某日孤寂的心出現的一盞指明燈,帶領自己擁有了一個家,這裡明爭暗鬥,寸土必急,卻能怡然自樂,不在獨自一人坐在星空下,仰望星空期盼著會出現海市蜃樓的虛華,每當深夜來臨,默默無聞陪在左右,平平凡凡卻實實在在,不管是不是被馴服,相互依賴,彼此信任。柳絮轉頭看著坐在身旁的包包笨拙編著草環,半坐輕吻他的小臉蛋,包包眯著笑眼,伸出小胖手環住柳絮的脖子,呵呵笑著。柳絮拍著他的背,決定了就這麼定下來吧。
過了十一月東部天氣明顯開始轉涼,柳絮挺著6個多月的孕肚站在廂房門口,聽著清脆、琅琅讀書聲,似乎成了他的習慣。
“主子你怎麼又站在門口?也不多穿一些當心著涼。”小芽拿起長裘披在柳絮肩上:“主子,進房吧。”
柳絮回頭看了一眼房內的炭盆:“小芽把那火盆拿去學堂吧,太悶喘不過氣來。”身體負擔重,心情也受到影響,這裡不比在京城,冬季的寒冷要持續幾個月,炭是無煙的柳絮還是認為這對腹中胎兒有影響,不願意多待。
“主子,這可不妥我聽王婆子說了,過了這一個月會更冷的,您現在就適應不了可怎麼辦呢。”小芽眼圈泛紅:“不然和爺兒商量下,主子先回京城吧……”
“亂想什麼呢,你以為此時此刻還能由著我們自由進出京中之地?”拍拍腹部:“我以前聽過一句民諺: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小芽你去把初老爹找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幫忙。”
初老爹抗著袋大米,手提一籃子雞蛋進了大院,先瞧學堂裡望了望,一臉滿足的看著習字的自家孫子後,才走進大廳。
“火炕?老頭子從沒聽說過,柳主子這真能過冬取暖用?”柳絮在他進廳落坐後,便把他有限的認知中對火炕的瞭解全盤托出,可初老爹聞所未聞。
“具體我也不是很瞭解,這樣吧,明日